一夜間,雲羞月隱,羞於見到這一切。
這一晚,一對即將分離的戀人,在刻意的迎合下,愛意綿綿;
這一晚,一對萍水相逢的男女,在失意的促使下,公行人事;
這一晚,是情與愛的象征;
這一晚,是不羈放縱之源。
待得東方放白,黎明破曉,兩對戀人紛紛轉醒,其中一對,相視一笑,將彼此緊緊擁住,相互纏綿。
而另外一對……
“燕寧,我……”腦袋暈暈沉沉的賀天銘,逐步轉醒,拍了拍腦袋,看著也是轉醒的李燕寧,麵色尷尬的說道。
李燕寧細細想了一下,也是明白了其中的一切,昨晚的事情,說不得是誰強迫誰,可以說,是雙方都自願吧。
“我不怪你。”李燕寧喃喃的說道。
看著李燕寧麵無表情的模樣,賀天銘頓時一陣心疼,也是明白了李燕寧的所思所想,經過昨晚一役,賀天銘也不顧及那麼多,低下身子,附在李燕寧身上,柔情的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還有兩年,你再給我兩年的時間,兩年後,我來娶你。”
李燕寧嘴角露出一絲嘲笑,但是,瞳孔深處卻是閃過一絲光亮,不過,僅僅片刻,便是熄滅了下去,嘲諷道:“就你?我就算給你二十年,你也沒有資格娶我。”
賀天銘笑了笑:“反正你也是兩年之後才嫁人,你不信的話,你看著就是了。”
李燕寧冷冷的笑了笑:“你是想證明,你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不是吃完就拍拍屁股走的人?”
聽著李燕寧那嘲笑的語氣,賀天銘直接壓在李燕寧身上,兩人再度來了個親密接觸,小天銘不甘示弱的舉起抗戰,頂在李燕寧的小腹上。
“我隻想證明,是我的女人,她就決計逃不走。”賀天銘霸道的說道。
“你的證明,隻會讓人覺得,你是那麼的無知。”李燕寧冷冷的說道。
“無知嗎?”賀天銘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小天銘緩緩滑動,頂在那幽謐小徑:“我的女人,從來沒有人敢說我無知。”
說完,下身稍稍一挺,探了半個頭。
“唔。”初經人事的李燕寧,如何擋得住賀天銘這般攻勢,不過,她仍舊沒有反抗,冷眼的看著賀天銘:“我說你無知,你又能怎麼樣,你接下來的一切,我隻會覺得,我昨晚看走了眼,你和禽獸沒有分別。”
賀天銘嘴角叼起一絲邪笑,邪魅的說道:“如果我願意,我會讓你跪下來,求我給你。”
“你試試。”說著,李燕寧的瞳孔瞬間變冷,冷漠的看著賀天銘。
賀天銘再度笑了笑,左手撐在李燕寧的右邊臉龐處,右手鑽進被窩,俯身靠在李燕寧的耳邊道:“你確定嗎?”
李燕寧渾身一顫,冷冷的瞪了賀天銘一眼,默不作聲的承受著一切。
但是她知道,如果任由賀天銘繼續的話,不出三分鍾,自己將會淪陷。
“不想讓我討厭你,就從我身上離開。”李燕寧威脅的說道。
“人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現在還用不著死,你說,我會不會離開。”賀天銘脖頸纏住李燕寧的下巴,嘴唇貼住李燕寧的耳垂,調戲的說道,說著,還稍稍舔了一口,引得李燕寧又是一陣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