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又抿了一口茶,輕笑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回頭有心儀的人就和我說說。”
“小、小姐!”梨白的小臉刷的一下紅了:“奴婢要服侍小姐一輩子,才不要嫁人呢!”
司徒雪擺擺手:“和我在一起可不是好歸宿,罷了,我幫你留意著。”
“……”
司徒雪都這樣說了,梨白還能說什麼?隻能摸摸鼻子什麼話都不說了。
房頂上躺著曬太陽的清軒聽到司徒雪這句話後眼睛一亮,完全忘記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是房頂,一下子蹦起來。
“碰!”
“啪……”
“哎呦。”
司徒雪看著從房頂摔下來的人,眉頭微蹙:“你在偷聽我們的話?”
“沒……”清軒揉著腰從地上爬起來,隻覺得五髒六腑都快摔移位了,在被司徒雪如此問,心尖兒都在顫抖。
梨白看了一眼房頂又看了一眼清軒,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你、你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清軒在司徒雪銳利的目光下,一點兒都不敢打馬虎眼。
司徒雪冷笑一聲:“作為一名合格的暗衛,怎麼會從房頂上掉下來啊?清軒,你是不是該回去從新練過?”
“小姐贖罪啊!”清軒頓時急了,連忙跪在司徒雪麵前:“屬下真的是一時失足才從上麵掉下來的,覺無偷聽二人的話。”
司徒雪瞥了一眼站在原地,目光一直沒有從清軒身上離開的梨白,眉頭微微蹙起,輕咳一聲:“算了,找個大夫瞧瞧傷著沒有,梨白找人將房頂修好。”
“是。”
“多謝小姐。”
兩人離開後,司徒雪冷著一張臉坐在位置上,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清軒是喜歡梨白的,而梨白對清軒似乎也有好感,隻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罷了。
司徒雪想到這裏,忍不住揉了揉發疼的額頭,輕聲歎口氣。
而此刻六王爺府裏,李容衍得知司徒雪進宮沒多久就回來了,心裏很是好奇,自己這個皇兄什麼時候這樣還說話了?居然沒有強留雪兒。
還沒有等李容衍相通又接到了任家大小將軍被刑部收押的消息,李容衍的臉色頓時變了又變,迅速鋪紙向司徒雪寫信。
“煞,務必要將這東西交到雪兒手裏。”李容衍將信紙遞給煞,神色嚴肅得可怕。
煞點點頭,接過信就塞進胸口裏,隨後抱拳迅速離開了。
“黑影!”
煞離開後,李容衍又對著空氣喚了一聲,一道黑影閃過,恭恭敬敬的跪在李容衍麵前:“主子有何吩咐?”
“準備好了嗎?”
“一切準備妥當,隻是……”黑影猶豫的看了一眼李容衍,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
李容衍皺了皺眉:“有話就說!”
“就是司徒小姐那邊似乎有自己的謀劃,我們先動手是不是會影響到結局?”
李容衍精致的娃娃臉上多了一絲凝重,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從黑影身上離開過。黑影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喚了一聲:“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