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晴文此刻內心暗道;媽呀,步時晚什麼情況啊,該不會是在家沒滿足老公的需求,導致現在蕭總肝火旺盛,逮誰就罵了?
“步時晚有聯係你麼。”
蕭靳宸是背對著禤晴文的,然而把她叫過來問的卻是這個,她愣了下;“沒,沒有啊,她最近不是再忙嗎?”
步時晚確實沒有聯係她,可他問起這個,難道是時晚有了什麼事?
蕭靳宸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眸子冰沉;“我想讓你去打聽一件事。”
“您說……”
“你知道顧銘誠吧,顧市長的長子。”
禤晴文點了點頭。
“我讓你去打聽,他到底是什麼病症,我不管他是真過敏還是假過敏,我都要知道,免得步時晚那個蠢女人還就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禤晴文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信息,可不容她疑惑,蕭靳宸臉一沉;“還不快去。”
“是,馬上去!”
天啊,幸好這不是她老公,太可怕了!
蕭靳宸坐在軟椅上,他的確是沉不住氣了,想到昨天閔老的孫女給他一張照片後,顧銘誠發給自己的那些信息,他沒辦法沉得住氣。
如果這是挑釁,顧銘誠是做到了。
可想到昨晚失控的吼了步時晚,他的確是有些後悔的,可他不那樣她能長記性麼,她又偏還是那倔性子,手機居然還給他關機!
禤晴文走出辦公室,兩個女職員湊了上來;“晴文,蕭總沒罵你吧?蕭總今天是不是脾氣不大好?”
“就是啊,蕭總很少對員工發這麼大火的。”
禤晴文歎了口氣;“別打聽了,暴躁期,你們知道的。”
她也不好對外說,就隨便搪塞了去,兩個女職員一臉鬱悶地離開,禤晴文停在原地沉思著什麼,讓她打聽顧市長長子的病情,這跟他與時晚之間的事有什麼關係?
某小區外。
步時晚站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看到一個男人夾著公文包從小區裏走出來,便朝他走去;“連醫生。”
連醫生身子一頓,疑惑地回頭,打量了眼步時晚,覺得似乎在哪見過;“您是……”
“我在顧家見過你,你就是負責顧先生的那位醫生吧?”
一聽是在顧家,連醫生似乎也想起,這個女人確實是在顧家見過一麵了,微微笑著點頭;“對,隻是您找我有事麼?”
“哦,是這樣的,我想了解一下關於顧先生的病因。”
連醫生頓著,垂下眸,表情有些複雜。
步時晚看著他的神色,又問;“是不方便告訴我麼?”
“也不是,隻不過顧先生這個症狀較為棘手,至於病因是什麼,我其實也不大了解。”
“怎麼會不了解,我聽說連醫生你很早就給顧先生看過這個症狀,總該會了解一些的。”
連醫生抬眸正視著步時晚;“這位小姐,你為什麼非要知道顧先生的病因?你跟顧先生,是什麼關係麼?”
步時晚語氣平靜;“我與顧先生算是朋友,並且,也算是顧家請我幫的忙,我想要了解顧先生的病因,至少想要知道他為什麼會對女性過敏,但在我這裏,卻不管用。”
連醫生怔了怔,似乎有些驚訝;“你觸碰得了顧先生?”
“是。”
連醫生恍惚著什麼,許久,緩緩道;“顧先生這個症狀,是在他十六歲的時候才出現的,顧家高價請了很多醫生治療,但並沒有任何效果,我是後來顧老爺請的,我也才知道他是這麼個複雜且罕見的症狀,我也問過那些心理醫生。”
步時晚稍稍蹙著眉;“他們怎麼說?”
連醫生倒顯得有些困惑了;“顧先生從來不肯做催眠,大概猜測,應該是一種心理恐懼所致,我知道的隻有這麼多了,其他的我不清楚,更何況,我隻是負責給顧先生定期檢查身子,配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