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
“大老板,就是這個女人,她是來搗亂的,還帶走了老唐的孩子!”
步時晚被兩個男人按在沙發上坐著,幾個男人將包間裏外都守住,一旁還站著兩三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男人穿著胡裏花哨的,戴著金手表與金項鏈,活脫脫就像是個暴發戶,他將手中的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裏;“在我的地盤搞事情,你是找死吧?”
步時晚冷笑著;“我一個女人能搞出什麼事情?”
唐媛的父親臉色鐵青地指著她;“你誰啊?想帶走我女兒幹什麼?”
“你女兒?你配當一個父親麼?我記得,她好像不是親閨女吧?她才四歲,你讓她來這種地方,這是一個父親會做的事?”
麵對步時晚的嘲諷,唐父氣得就想動手揍人;“臭娘們,老子的家事關你屁事?”
“吵嚷攘什麼?”沙發上的大老板瞥了眼唐父,唐父果然不敢在他麵前造次,畢竟他是唐父的債主。
那大老板開口道;“我不管你跟他女兒有什麼關係,他欠的錢是要還的,父債女還很正常,不過被你這麼一搞,我這生意今天都賠了,客人都跑了,這損失,你怎麼賠償我?”
這裏是非法營業,出了這種事自然是不能報警,且他們都是混道上的,底子也不幹淨,本來生意好好地突然被外人給撞破,他能不氣?
步時晚眸子動了動;“多少錢?”
大老板掂量了下;“你賠得起?”
“你先說,多少錢?”
“至少這個數起。”他伸出五隻手指。
“五萬?”
“五十萬。”
步時晚咬牙;“你訛人呢,一天的營業額五十萬?”
大老板不屑笑道;“賠不起就說賠不起,我呢,不為難女人,當然也不放過女人,要不這樣,我見你長得不錯,你留在我這兒當個頭牌什麼的,我負責出錢包裝你,給你點名氣,你幫我接客,五十萬,輕輕鬆鬆一年都可以還得起,對吧?”
“你是沒睡醒吧?”步時晚眼神冷沉下來。
隻見一個男人拿著一張類似合同的紙走來放在桌麵上,另一個男人突然強行拉過她的手去摁在印泥上。
步時晚掙紮反抗著,抬起頭眼神隱狠的看著大老板;“你就是這樣強迫那些姑娘的?”
她從門外站著的那幾個害怕的女人來看,看得出來在這裏賣的女人,年紀最小的,估計隻有十六歲。
“沒辦法,謀生嘛,她們一天的收入幾百塊,一個月上萬塊,這麼輕鬆的賺錢方式很*吧?”
“放手!”
步時晚不要去摁手印,可她的力氣抵不過那個男人,男人死死地把她的手摁了下去。
大老板眼底有過得逞的精光;“這就對了嘛,你留在我這裏,我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