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把衣服脫了,我就給你一百萬。”

傅之恒坐在皮質沙發中,手裏紅酒搖曳,俊美的臉上笑容冰冷。

蘇琴的臉色在瞬間蒼白。

身上的亮片短裙根本遮不住身體的美好輪廓,四周都是紈絝們輕浮的笑聲,無數雙放肆的眼在她身上來回打量。

“對不起,傅少。”她抬起頭,下巴的線條脆弱倔強,“我隻是跳舞的,不是來賣身的。”

“跳舞?”傅之恒諷刺的笑了,“得了吧,在紙醉金迷這種地方跳舞的,和賣身有什麼區別?”

蘇琴臉上最後一絲血色退去,還來不及開口,傅之恒就已經將手裏的支票丟在她臉上。

“我加到五百萬。”男人嘴角的弧度殘忍譏諷,“脫不脫。”

蘇琴看著腳邊的支票,眼淚終於忍不住滾落。

誰能相信,曾經將她放在手心裏寵愛的傅之恒,現在竟然會讓她當眾脫衣。

她想拒絕,可看著支票上的數字,她卻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媽媽尖銳的聲音仿佛在耳畔響起——

“你這個自私自利的賤貨!是你把你妹妹害成現在的模樣!你必須對你妹妹的醫藥費負責!”

“你必須幫你妹妹攢夠手術費!不然信不信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你如果不治好你妹妹!我就算變成鬼也要弄死你這個小賤人!”

胸口悶得好像喘不過氣,蘇琴閉上眼,艱難吐出兩個字。

“我脫。”

手落在吊帶裙的肩帶上,輕輕滑落,白皙的肩膀一覽無餘。

四周的紈絝頓時興奮的吹起口哨,傅之恒的臉色卻是在瞬間僵住。

眼看女人雪白的美滿都要呼之欲出,他終於回過神,手裏的紅酒杯重重砸在地上。

“蘇琴你他媽的給我住手!”

蘇琴動作僵住,宛若失去魂魄的木偶,抬頭看向傅之恒。

“傅少,你不是讓我脫衣服麼?”

傅之恒眼底的怒火徹底爆發。

“滾!”他對四周的紈絝吼道,“都滾出去!”

四周的紈絝們慌亂離開,包廂最後隻剩下傅之恒和蘇琴兩人。

傅之恒一把將蘇琴狠狠按在茶幾上,紅酒瓶碎了一地,他從牙縫裏擠出話語,“蘇琴,你就那麼想要錢是麼,好啊,陪我一次,我給你一千萬怎麼樣?”

蘇琴的臉色這才終於變了。

“不!傅之恒你放開我!你……啊!”

她尖聲拒絕,可男人的占有卻是已經不由分說的貫穿下來。

她疼的尖叫,瘋了一樣的反抗,但都被男人粗暴的按住。

蘇琴最後沒了掙紮的氣力,隻能被按在冰冷的茶幾上我,淚水顆顆滾落……

……

等一切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蘇琴宛若被玩壞的木偶,倒在一地狼藉的紅酒之中,傅之恒卻是依舊衣冠楚楚。

“在紙醉金迷伺候了男人那麼多年,卻還是那麼點技術?”他點起煙,眼底的光諷刺厭惡,他隨手簽下支票,丟在蘇琴臉上,“雖然不止這個價,但這點錢,算是賞條狗了。”

丟下嘲諷的話語,傅之恒頭也不回的離開。

隨著包廂門重重關上,蘇琴才終於忍耐不住,低頭輕咳。

鮮血從嘴角滲出,可她卻是顧不得,隻是伸手拂過支票上熟悉的名字,低聲喃喃。

“傅之恒,能在死之前,再見到你一次,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