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很緊張而略帶著自責的語氣問道:“假如讓你受傷的話,我就不要了,幹嘛這麼認真呢?”

狄克緊緊的抱著藝,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我要證明給全世界,我是愛你的,而我不能用通俗的方式來表達。那樣會玷汙我對你不渝的愛情,所以我為你受這麼一點點的小傷根本也算不得什麼。關鍵是要證明我對你的愛。”

藝輕輕的在狄克的胸口上捶了兩拳:“你可真夠肉麻的了……”

狄克放肆的親了一下藝的小嘴:“肉麻的話還沒有說呢,要不晚上你來我家?我好好和你肉麻一下……”

藝又輕輕的打了狄克一拳:“我同學在這呢!別這麼肉麻。”然後把那張俏臉埋在了狄克的胸口。

藝的同學很知趣的扭過了臉:“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有看到。我一會還有事,等哪天在找你們玩……”

兩個人又漫步到江邊狄克與藝找了張長椅上坐了下來。狄克輕輕的吻著藝的耳垂:“你可不知道這三天我想你想的有多苦啊!真是度日如年啊!”

藝故作掙紮的在狄克的懷中扭動著:“別這樣,被人家看到多不好……”

正說到這裏的時候,狄克用他自己的嘴封住了藝的嘴,兩人在盡情的旁若無人的狂吻著。仿佛這樣的親密接觸可以讓兩個人的靈魂融合在一起,能夠使兩顆躁動的心二合為一。

時間仿佛很漫長,兩個人在激情的擁吻了一個下午後,天色也漸漸的黑了下來,這時從不遠處走過來一個八九歲的賣花的小女孩。怯生生的問:“先生,買一朵玫瑰送你女朋友吧!”

狄克看了看藝的眼色,半開玩笑的對小女孩說:“在這個玫瑰泛濫的年代,我們用菠菜表達愛情……”

賣花的小女孩看了看他們,仿佛不死心的勸說:“不買一支嗎?”

狄克看到藝的表情很堅決,於是拍著小女孩的頭:“我說的很清楚了,假如你今天拿來的不是玫瑰而是一筐菠菜的話我就全包了。可惜啊,你拿來的是玫瑰……”

賣花的女孩很不情願的走了不久後,又來了個乞討的小女孩,大約十歲左右。過來直接的跪在地上,把頭磕在狄克那擦的很亮的皮鞋上:“叔叔阿姨可憐可憐我吧,家裏發大水,爹媽都被衝跑了,給我點錢吧!”

藝也打趣的說道:“那我們學校都被衝跑了,我找誰說理去?”

話音剛落,乞討的小女孩發現藝的表情有些鬆動趕緊又重複著對白:“叔叔阿姨可憐可憐我吧,家裏發大水,爹媽都被衝跑了,求求你給我點錢吧!”說完就又把頭磕在狄克的皮鞋上……

狄克剛想去說什麼,藝就很神經質的把小女孩拉開,大聲的說:“別碰我老公。”

小女孩也來了脾氣:“碰你老公怎麼了?我還就是要碰……就算結婚還可以離的,有了孩子也可以不管的……”

藝很神經質的攔在小女孩的麵前:“我就是不許你碰我老公,你能怎麼樣?”

正當她們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狄克輕輕的拉開了藝:“別和一個小孩這樣,估計是被父母離異後拋棄了才進了丐幫的。也算挺可憐的,咱們走吧……”

當狄克和藝轉身要走的時候,小女孩緊緊的抱住了狄克的大腿,又重複著她的那段念白。狄克看著藝又要發作,趕緊的拉開那個小女孩:“你是跟哪個老大的?在這一片要錢?知道叔叔我在這裏都是向你們老大要錢的嗎?把你老大叫來,我好好教育他一下……”

小女孩聽到狄克的話很是慌亂,正當這個時候,藝又神經質的插嘴:“聽到沒有,去叫你們的老大啊?把你老大叫過來,我老公要見他……”

狄克看見藝又在無緣無故的發飆,趕緊岔開話題:“你們老大是誰?在這一片敢明目張膽的,是小南南還是瞎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