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從上次在幼兒園臥底成功後,劉浩天就被記者捧上了天,然後他的事業就像開掛一樣連上幾個台階。
每天的通告接到手發軟,這不剛從巴黎參加頒獎典禮回來,連時差都沒倒就被派來參加慈善晚會。
一路上劉浩天基本是嘴巴不停的邀功,說自己有多辛苦,現在有多麼疲倦,要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根本就不會來參加這個晚會……
說了一大堆,最後終於說到最終目的:“萱姐,你要怎麼樣補償我?”
我打著哈哈:“放心,一定會補償你的,等著啊。”
車開到希爾頓酒店,每年一度的慈善晚會慣例就是在這舉行。
下車後還沒等站穩,記者們就蜂擁而至,很快給我倆衝散,分成兩個包圍圈。
包圍我的這一圈,問的都是臉怎麼好的這樣快?
是不是有什麼特效藥之類的問題。
還有記者問和呂雪彤的公司還有沒有瓜葛,這次我來參加慈善晚會代表的是鼎盛還是雪彤娛樂?
正好趁這樣的機會,我把解約書亮出來,徹底和呂雪彤撇清關係,同時也沒忘和媒體說明解約的原因。
呂雪彤打算空手套白狼,最後卻把自己變成笑話的事情,很快就見諸報端,八卦新聞上,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在酒店金碧輝煌的大廳裏,我從服務生手裏端過一杯新榨的果汁,不時和前來打招呼的人寒暄。
很快,我在前麵的人群裏發現溪宸的身影,於是走過去:“你什麼時候來的?”
“比你早到一點點。”
溪宸上下打量我一番,稱讚:“我太太今天真漂亮。”
“你說我昨天不漂亮還是前天不漂亮?”我故意吹毛求疵,和溪宸開起玩笑。
這家夥求饒:”哪天都漂亮,我太太是完美的,就沒有一天不好看,行了吧?”
“行。”我得意的笑。
“你呀。”
溪宸拿我從來都沒有辦法,寵溺的看了我一眼,習慣性將大手抬起來要揉我頭發,不過看見精美的發型終究忍住了。
“劉浩天呢,怎麼沒看見他?我還給他帶了禮物。”溪宸道。
我告訴他:“你看哪人多就往哪去,人群的中間指定就是劉浩天。”
那個家夥現在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燒包的很,走到哪裏都是人前人後的前呼後擁。
“行,那我先過去,一會兒回來找你。”
“好。”
溪宸往劉浩天那邊走,既然是送禮物我也沒多想,隻是不一會兒那邊就騷亂起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好,我快步往那邊走,直覺是溪宸和劉浩天起了衝突。
來到近前卻根本進不到人群中間,看熱鬧的人把兩人圍在中間,包圍的水泄不漏。
不過劉浩天的聲音還是很清晰的傳過來:“我就說,你就算是給我打死我也要說……”
“讓開,讓開。”
我撥開人群進去,就見劉浩天被蘇溪宸打倒在地,臉上掛了彩嘴卻不停:“喜歡誰,追求誰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