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根據王老師的了解,除了他嘴角上那塊淤青是蘇宇桁打的外,別的地方並不是。
隻是這一切都被蘇宇桁“仗義”的扛了下來,他不隻不認錯,還梗著脖子罵齊梓涵活該,這隻是第一次。
如果他下次還不講理,欺負同學,就見他一次打一次,一直打到讓他退學為止!
王老師端起麵碗,喝幹碗裏最後一口湯,然後從兜裏拿出二十五元錢鄭重的放在桌子上,和我們AA。
從麵館出來,我和溪宸誰都沒有心情回公司,回到家裏關上門商量了一下午,終於在蘇宇桁放學前商量出一個完美的方案。
蘇宇桁從學校回來,就被管家叫到溪宸書房,進來後規規矩矩站在我倆麵前:“爸,媽,您們找我?”
“嗯。”我點點頭:“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你都有什麼想跟我們說的?”
宇桁低頭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對不起,我錯了。”
溪宸仍然一言不發,我繼續追問:“錯哪了?”
“錯在對你們的承諾沒有兌現,說好的不打架,但我還是和同學打架了。”
宇桁說著眼眶中盈著淚水,顯然他覺得委屈,隻是委屈也沒有為自己的行為辯解。錯了就是錯了,狡辯也沒有用,這是我和溪宸從小對宇桁灌輸的思想,他牢牢記住,並沒有忘。
“坐吧,把書包摘了。”我語調溫和了些,說完從冰箱裏拿出新榨的果汁,給宇桁倒了一大杯:“喝吧,喝完給我倆講講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宇桁神色一鬆,大概沒有覺得我們這樣好說話吧?
“謝謝媽。”接過杯子“咕咚咚”一大杯果汁全部喝光,然後放下杯子把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一遍。
宇桁講的和王老師說的大致差不多,基本上沒有出入。
我和溪宸今天沒有訓斥,也沒有責怪。
而是把其中他做的不妥的地方拿出來:“宇桁你知道這件事你錯在哪了嗎?”
“不該和同學打架,我錯了。”
溪宸搖搖頭,糾正:“不對,錯不在和同學打架,雖然我們不喜歡你打架,但也不表示我們希望你被欺負而不反抗!”
宇桁大眼睛馬上瞪的更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爸爸:“您說的是真的嗎?您覺得我做的對?”
溪宸點頭:“對,如果單從你講的這些看,我覺得你做的對……”
宇桁麵露喜色,還沒等他說話,溪宸繼續道:“但是這件事其實也不能勸怪齊梓涵,也有怪你的地方。”
“如果你在第一次借出橡皮的時候就說明還的時間,時間一到就馬上向對方要,還會發生今天這樣的情況嗎?“
宇桁沉思了一會兒,老老實實回答:“不會。”
今天中午吃麵的時候,王老師也說了,班級裏大多數同學都不會“借”給齊梓涵文具或者零錢,所以他才會逮到蘇宇桁就借起來沒完。
“對嘛,所以現在,你知道錯在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