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綿豆沙是用蛋清打成糊糊,然後包裹豆沙餡下油鍋炸製而成的一種小點心,炸好出鍋撒上白糖就可以吃了。
本來這是一道女生和小孩子喜歡的甜品,現在因為劉浩天這不吃那也不吃就隻能作為主菜端上來。
菜上齊後,溪宸還讓服務生上來兩瓶飛天茅台。
我和劉浩天都是不能喝酒的,於是溪宸和書鳴陪著導演,三個人邊吃邊喝很盡興。
結婚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溪宸喝酒是如此“豪邁!”
一兩一杯的酒盅,幾乎是端起就幹,還頻頻舉杯。
溪宸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他自己喝一斤白酒也不在話下,但看三人這種拚酒的勁頭,我主要是怕把導演喝趴下耽誤第二天拍攝的進度。
“溪宸,少喝點,明天還都有工作呢。”我又不好說別人,隻能說自己老公。
“沒事,耽,耽誤不了。”
顯然我說遲了,導演已經喝的有點醉眼朦朧,大著舌頭替溪宸辯解:“蘇,蘇總的酒量真好,北方人喝酒就是豪邁,我都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痛快過了。”
……
行,願意喝就喝吧。
酒桌上無大小,更沒有上下級之分,我也管不了。
於是三人繼續推杯換盞,天南海北各種神侃,我和劉浩天就端著果汁,一邊吃飯一邊聊明天的對手戲。
導演喝酒也是很豪邁,但酒量確實不咋地,酒品還不好。
喝多後,看向我的眼神都有些放肆……
“萱姐,時間不早了,你們早些回去吧,我送導演回去。”劉浩天很有眼色,見事不好馬上提出要走。
並且趁機過去扶導演的時候,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總,總經理,我們,我們回去了……蘇總,張總,下,下次換我請客,一定啊……”導演大著舌頭,被劉浩天架走。
倆人走後,我們三人也散場,各回各家。
“你這導演挺有意思的,雖然有點缺點,但是有原則,還不錯。”溪宸道。
我沒有想到他居然不吃醋,於是故意逗他:“剛才導演看我的眼神,連浩天都緊張的不得了,你就不吃醋?”
這家夥伸出手在我頭頂揉了揉:“吃什麼醋?你有沒有餃子。”
“那個劉浩天的醋我更不可能吃,小白臉,不是你的菜,隻有我這樣的男人才配的上我老婆,世上僅有一枚,獨款。”
這家夥自我感覺太良好,我正要懟他兩句,他卻湊近我耳邊,用隻有我們倆才能聽見的聲音道:“我要吃饅頭,回家吃。”
……
車裏還有司機在專心的開車,當著外人麵就開始胡說八道?
恨的我狠狠在他腰上擰一把。
“疼,最毒婦人心。”
……
累了一整天,本來到家後想洗個澡然後好好的睡一覺,但如果浴室同時進去倆個人,洗澡也就成了體力勞動……
最後我癱軟在床上累的一點都不想動。
溪宸還在我身邊啃著我耳垂,輕聲道:“老婆你累不累?要不我們再鍛煉一下?”
“滾——”
我真想踹他,隻是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