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人在規定的時間,範圍內不能被逮到,逮到就算輸,輸了就要在臉上黏一張紙條。
然後換著跑,同樣的輸的人臉上要黏紙條。
等臉上最先積攢到十個紙條時,就要在大家麵前表演一段才藝!
這樣的遊戲從蘇宇桁開始會跑就玩,一直樂此不疲。
見我下樓,剛才還看的津津有味的婆婆急忙叫住倆人:“你倆注意點,誰都不能撞上我們家萱萱,否則我打你倆屁股。”
蘇宇桁一把撕下臉上的紙條:“不玩了,別撞到媽媽。”
“小壞蛋。”小小寵溺的刮著蘇宇桁的鼻子:“你馬上就輸了,是不想認輸吧?還要找好聽的理由。”
公公今天竟然回來的早,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見我下來放下報紙:“萱萱,我有事情找你,跟我來。”
我跟在公公後麵到書房,公公難得的和顏悅色:“今天白天的事情我都聽你婆婆說了,你現在越來越有大局觀,很好。”
我在心裏吐槽:我有“大局觀”是因為溪宸事先跟我說過目的,否則哪個女人遇上這種事情能冷靜,能有大局觀?
去特麼的大局觀,若是我老公真做對不起的我的事情,我不鬧他個天翻地覆才怪。
心裏是這樣想,但我不會真傻傻的說出來。
我低眉順眼:“是您和媽媽教的好,我在您二老的言傳身教下,再笨也能學到點本事,學到一二就夠我受用終身了。”
好聽的話誰都喜歡,我公公也不例外,聽完我說的話,他臉上的表情更和緩了些:“萱萱坐,不要拘束。”
“我找你來也沒有特殊的事情,就是告訴你要相信溪宸,網上的那些都是造謠。但現在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還不能和你說,但請你一定要相信他。”
我目光灼灼:“爸爸,這些話都是溪宸讓您和我說的對不對?”
口氣是溪宸的口氣,不會錯。
“嗯。”
“公公點頭:“他去做什麼你也知道,隻不過到那就突發了一些狀況,於是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找你來的目的就是怕你多想,傷到肚子裏的孩子。”
“溪宸怎麼不開機,不給我打個電話呢?”我問出心底疑惑。
公公說出原因,很簡單:“他電話被監聽了。”
……
從書房出來,公公後來說的話還在我耳邊回響:“這幾天恐怕會有人上門假借關心的名義打探一些事情,你不能表現的太若無其事,但也不要傷心的太過明顯……應該怎麼做,我相信你心裏有數。“
我沒數,什麼都不給我說,還讓我演戲,我怎麼演?
沒想到公公說的話很快就應驗了,而且那些八卦的人們都沒有耐心等到第二天,當天晚上就有人上門拜訪。
晚飯的時候大家圍坐在桌旁,一邊吃,小小一邊眉飛色舞的講下午“電門過腦殘粉”的過程。
說著說著還興奮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現場給大家表演那些人驚恐害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