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外麵都在傳我什麼壞話?沒事,這麼多年我什麼沒經過呀,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我對溪宸道。
溪宸不正視我的眼睛:“你們女人就是愛多想,哪有什麼壞話?洋城好好的呢。”
這家夥並不擅長說謊,說這話的時候不隻不看我的眼睛,還在病床前踱來踱去,晃的我頭暈。
“行了,別裝了,裝的一點都不像,差評啊。你還是說吧,你不說我也會自己想,說不定想出來的事情比事情的本身要嚴重也說不定。”
再一次被我揭穿,而我又是這樣說,溪宸終於鬆口:“好,我告訴你,但你要保證不能生氣。”
“嗯,我不生氣,說吧。”
溪宸坐到我床邊,握住我的手:“昨天晚上蘇溪豪和蘇眉到這來的情景,全部都被偷偷錄下來發到媒體,現在外麵都覺得我們不容人,欺負新進門的新媳婦。”
……
“哦!”
我恍然大悟:“我說昨天他們來,我就感覺怪怪的,但是具體哪裏奇怪我還說不上來,現在明白了。”
見我並沒有生氣,還心平氣和的開始分析,溪宸明顯鬆了一口氣:“明白什麼了?說來聽聽。”
“本來昨天晚上他倆來我就覺得奇怪,蘇眉是很討厭,但是並不蠢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上門來討嫌呢?
難道就是單純為了氣我?
但他們應該能想到會被從醫院趕出去,或者根本就見不到我的人。
所以昨天我才百思不得其解,但現在我又上了頭條,這一切就都能解釋的通了。
如果能進的去病房,就順便氣氣我,惡心人誰不會呀,反正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惡化到現在的樣子,也不怕再差些影響感情什麼的。
如果進不來病房就正好,可以利用媒體大肆渲染我和溪宸的負麵新聞,倆人把自己偽裝成可憐的小白兔。
事實上他們也是這樣做的,一石二鳥,好巧妙的心思。
事到如今,新聞上說我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和溪宸都意識到那倆口子是很難纏的對手!
溪宸眉頭皺的一個疙瘩:“萱萱,你不要在醫院住了,我馬上聯係濱海療養院,你住到那裏去安胎。”
濱海療養院我很熟悉,那是洋城最著名的療養院。
環境一流,條件一流,醫生護工素質,業務水平一流……
但這都不是最出名的,最出名的是那所療養院安保出了名的嚴格,療養院成立至今,沒有出過一個小偷小摸的案例。
也沒有一起被無良媒體騷擾病人的情況發生。
我知道溪宸要給我送到濱海療養院養胎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安心,因為這兩年網絡環境持續惡劣,動不動就人肉搜索。
溪宸不怕我被媒體上的內容左右,但怕被網絡暴民騷擾!
“不用了吧?這裏是自家的醫院,能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