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宸,你怎麼了?”
從他頭上不停泌出細密的汗珠,他看起來很痛苦,我有些手足無措。
急忙從紙抽裏抽出幾張紙巾遞過去,一邊幫他擦拭額頭的汗,一邊問:“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你別說話。”
於是我就靜靜的看著他,過了也就一兩分鍾的樣子,蘇溪宸抬起頭,又恢複那副冷漠的樣子。
我遞到他麵前的紙巾也沒接,而是自己從盒子裏抽出幾張紙巾優雅的擦掉臉上的汗水,目光中的茫然沒有了,替代的就是眸子中的冷漠。
“你剛才沒事吧?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保證我隻是單純的關心,並沒有別的想法,蘇溪宸卻突然暴躁:“不用你假模假樣的假關心,我隻是跟你出來吃頓飯而已,不要想太多。”
……
我特麼想啥了?
公眾場合,我又不好跟他吵,而更重要的是我發現蘇溪宸很不對勁。
回想起以前的種種,貌似他隻要有點回想起我倆有關的情節,都會有種無形的阻礙!
要是愛麗絲還活著,我還能想到是她在搗亂,但是愛麗絲已經死了快一年,還能有什麼人在中間搗亂?
並且蘇溪宸現在也沒有服用任何的藥物,也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現在他身邊,那隻能說明一點,就是愛麗絲當初給他用的藥物裏應該是有什麼東西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我去洗手間。”
這個發現讓我雀躍,於是找個借口離開蘇溪宸的視線,馬上打電話給當初主治的專家。
專家很重視,非常細致的問我當時的過程和蘇溪宸的反應,於是我就很詳細的回答,一問一答就用掉了不少時間。
掛斷電話,我回到座位上,菜已經上全,蘇溪宸等的很不耐煩:“女人就是麻煩,吃個飯還要補妝,真是討厭。”
……
這就有點閉著眼睛說胡話了,他連看我一眼都不曾,怎麼就知道我去補妝?
我也不辯駁,甚至還默認他認為對的事情,懟回去:“又不是我死乞白賴的求你出來和我一起吃飯,嫌麻煩下次你找別人啊?”
蘇溪宸狠狠瞪我一眼:“要不是我爸媽非讓我離你近一些,你以為我願意找你?”
“那是你爸媽,又不是我爸媽,他們讓你做什麼是你們之間的事情,關我屁事。”
我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跟蘇溪宸鬥嘴,一頓飯吃完很是熱鬧,但是也相安無事!
飯後回到公司,關上辦公室的人,我馬上將剛才吃飯時候的錄音給蘇溪宸的主治專家發過去。
清醒後的蘇溪宸,厭惡我的程度和討厭醫生的程度都是一樣的,要讓他去醫院做檢查太費勁,所以我就用這樣的辦法希望醫生能從中發現端倪。
等待的時間很是煎熬,一下午我幾乎沒什麼心思做事,一門心思都在這上麵!
快下班的時候我接到專家電話,專家在電話裏說蘇溪宸這種情況好像是國內一種古老的巫術,又配合著藥物才會產生這樣奇怪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