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妥協。
婚禮上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伴娘完成,而這些事情早在一個星期前司儀就把流程教給我了,確實複雜,現在換人也的確容易出錯。
我用這樣的理由安慰自己,然後不停的鞍前馬後給蘇小小效勞,婚前的新娘的準備雖然不多,但是伴娘的工作卻很繁瑣。
明天來化妝的化妝師需要再次打電話確定,確定的不隻是來的時間。還包括化妝品,彩妝的牌子,生產日期,不同的服裝需要噴不同的香水,發型師以及頭上的飾品……
還有婚紗送來要有專門人看管,從婚紗到禮服這些全部都是從意大利私人定製,大師日夜趕工做出來的,下午才剛剛空運到。
婚紗價值不菲,上麵僅鑲嵌的鑽石就有一萬零一顆,寓意萬一挑一。
萬一沒看住,被哪個眼皮淺的揪下一顆,不隻難看也不吉利,所以一定要派專人二十四小時看著。
再有就是首飾,鞋子……
這類物品安排好,然後就是第二天新郎來接新娘的流程,同樣的細碎,繁瑣。
雖然大部分都有司儀主持大局,但我得看著不能讓小小在大喜的日子亂說話。
這件事情最難辦,不讓她說話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她嘴賭上,但又不現實,就隻能用人工看。
看就是時刻盯著,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要馬上提醒,否則就不一定蹦出什麼詞來!
“萱萱,辛苦你了啊!”蘇夫人和我說話的時候訕訕的。
“不辛苦,小小拿我當自己親人,我為親人做點什麼談不上辛苦。”
……
我一語雙關,蘇夫人老臉一紅:“行,那這邊就托付給你了,我去外麵看看。”
因為小小結婚我是伴娘,所以不可避免的要跟蘇夫人接觸。
蘇夫人不愧是見過大世麵的人,能屈能伸,在經過到搶孩子的事件後,再次見到我還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婚禮前一天,蘇家張燈結彩,忙亂的很。
蘇溪宸因為是伴郎,提前三天就被張書鳴拽到張家幫忙,所以這邊一點都指望不上。
蘇夫人抱怨了幾句,埋怨兒子胳膊肘往外拐,平時看不出來什麼,到關鍵時候就能顯示出家裏孩子多的好處。
隻這麼一個兒子,被拽走就家裏就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了。
我聽出來了,這是在變相誇我,但是不好直接說而已。但被告誡過很多次的小小,卻在我一不留神來一句:“這要二哥在家就好啦,他一定能……”
吐吐舌頭,然後閉嘴。
小小這家夥就是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
晚上忙活完所有的事情,我打算回家的時候,突然大門外一陣騷動。
很快傭人跑進來,說話都不利索:“小,小姐,二,二,二少爺回來了……”
“你說什麼?在說一遍!”
不隻小小震驚,我也是驚詫的猛然站起!
“二少爺和夫人在門口爭執上了,老爺和大少爺還不在,大小姐怎麼辦啊?”另一名傭人也跑進來,等著小小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