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秋筠還沒有什麼動作,就被身後的人大力推了一把,她一個踉蹌就栽進屋了,好容易站定,抬頭看到豹哥正坐在那上下打量她,曼秋筠皺了皺眉頭,又往後退了兩步。

豹哥上下打量著她,心裏頭總覺得有點奇怪:這個女人太平靜了,以往被帶進這屋裏的女人,哭哭啼啼的,尋死覓活的,還有曲意逢迎的,但是眼前這個女人,一臉的冷淡嫌惡,仿佛看到了多年前初入城的自己,學曆不高,在城裏處處受到刁難和歧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追個女的,對方還嫌棄他窮小子,嘲諷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明明一個醜女,不過是仗著城裏人的身份,就顯得要高人一等,曼秋筠現在的表情跟那個女的嫌惡表情重合了,瞬間就把他的火給勾上了來。

豹哥心裏頭翻騰著一股惡氣,他第一次看到曼秋筠的時候就知道,這女孩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氣質和穿著都很不錯,應該是那種城裏讀過書的“高等人”,這種人在外麵遇到,百分百都不會看他一眼。

在豹哥內心深處,他對這種女孩有一種深切的暴虐因子,好想將她像陶瓷一樣一把給捏碎,狠狠往泥地裏踩得麵目全非才舒坦。

現在死到臨頭居然還敢給他臉色看,嗬嗬,豹哥的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他忽然就很想看到這女人向自己哭泣求饒,被折磨到血肉模糊的模樣。

他陰笑著抬頭,對著她說:“怎麼了,不願意嗎?”接著對門外伸手關門的男人揮了下手,說了句:“一起吧。”

那個男人驚訝地張大了嘴,明白過來豹哥的意思之後,激動的直搓手,畢竟曼秋筠可是個大美女,他講話都有點磕巴:“這個……鐵哥,怎麼好意思……”

豹哥笑的不懷好意:“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人家美女嫌棄我,大家都是兄弟,咱們就玩點新鮮的。”

“那……怎麼好意思……”那個男人喜上眉梢,嘴上這麼說,腳卻已經跨進來了,還順勢把門給鎖上,生怕豹哥反悔了。

走過來兩眼放光盯著曼秋筠,嘴裏咽了口唾沫:他的確沒玩過這種變態的,但豹哥會玩兒,出於男人的固有心理,他真的想嚐試一把。

“來吧。”豹哥表現的很大度,“你先上。”

那個男人有點意外,但精蟲上腦,還是被欲望衝昏了頭腦,他**難耐地解開皮帶脫褲子,來到曼秋筠近前,伸手想碰她的臉,又有點猶豫,這女的就那麼一張冷臉,筆直的站著,既不驚惶也不躲閃,讓他覺得自己有點討無趣,不像以前那些女的不是哭就是求饒,還能激起自己的淩虐欲。

這個女的冷冰冰的,反而不好下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涎著臉把嘴湊上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