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把拉住他的手臂給甩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繼續去坐牢。”
“嗬嗬……年輕人何必那麼大的火氣呢?”秦霖的父親笑嗬嗬的也走了過來,道:“小朋友,我知道之前咱們起了點誤會,難免言語之間有些衝撞,今天我也算是微盡綿薄之力,免了你的牢獄之災,算是扯平,如何?”
劉陽頭也沒回,道:“對不起,我繼續去坐牢!”
一句話就讓吳倩來了脾氣,幾步走到劉陽的麵前,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道:“我說劉陽你個兔崽子,來脾氣了是不?你小子下手比老娘還特麼黑,你知不知道,特麼你差點就把姓張的給廢了,廢了懂不懂?”
劉陽微微皺眉,惱火的看著吳倩,這胖妞關鍵時刻不給自己麵子啊。
“老娘也是混道上的,平日裏也拾掇人,可絕對沒下過死手,你知不知道,就你昨日個的手段,那叫故意傷人,是真要坐牢的,懂不懂?”
姓張的的確被打的很慘,顴骨被打裂了,中度腦震蕩,到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聽醫生所說,雖然人已經脫離了危險,可神智還沒清醒。
這事情如果不是秦霖老爹從中幫忙,以吳倩的人脈關係,還真不能把劉陽給撈出來。
“嗬嗬……小倩你這話說的過了,之前的事情的確是我的不對,小兄弟啊,你處涉社會,難免不知道人心險惡,在不知底細的情況下,抱有懷疑之心是必要的,這件事秦某人做的的確過了,如今看在小女的麵子上,還請原諒!”
說話間,秦霖的父親真給劉陽鞠躬作揖了,嚇得劉陽連忙轉身,把人扶住,道:“叔叔,不可!”
伸手不打笑臉人,秦霖的父親可是老、江湖,對於涉世未深的劉陽,實在不是同一級別的對手,三言兩語就把之前的梁子給接了過去。再者,劉陽對秦霖的印象不錯,甚至對於那可人的女孩還有一絲絲的好感,也觸動了他情竇初開的心靈。
就算他再不怎麼會做人,但至少明白什麼叫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麵!
幾番交談,劉陽也隻能妥協,也明白秦霖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
“嘿,不得不說,小友和這位女施主還真天生具有夫妻相!”事情談定,秦霖的父親上了車,就自然而然的把招待劉陽的事情交給了吳倩和天麟道長,可這不識抬舉的牛鼻子第一句話,就把劉陽和吳倩給惹了。
“臭道士,你胡說什麼呢?”
“牛鼻子,你再敢胡說一句試試?”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說完之後,劉陽和吳倩彼此麵麵相覷,再一次同聲發出一聲怒哼!
“哈哈……如貧道所言,難道不是麼?”天麟老道哈哈大笑,一臉的得色。
“暈……要是我把她給娶了,我天天對著這幅尊容以及這脾氣,我寧願夜裏睡覺!”劉陽氣的牙癢癢。
“草……你這小身板,能不能撐得住老娘一坐還是個問題?還夫妻相?”吳倩露出要殺人的凶光。
“貧道很少與人相麵,今日暫且撂下這話,咱們來日方長,若是兩位以後喜結連理,咱們再說,如若不然……貧道任憑兩人處置!”
說完天麟哈哈大笑著上了後麵的車,留下劉陽和吳倩再一次的對視一眼,然後都看向了天麟,怒聲喝問。
“奇哉怪也,這臭小子為什麼會生了這麼個相?竟然是……”天麟在暗處自言自語,露出一臉的怪異,暗地裏也掐著手指頭,快速的計算著什麼。
……
秦家的事情貌似已經到了一種難以控製的局麵!
牛鼻子老道被吳倩一頓拾掇之後,沒消腫的臉又多了幾個指痕,上車之後劉陽惡語相向,罵道:“活該!”
老道也不以為意,唉聲歎氣一番之後將秦霖的情況說了一遍。
昨天晚上至今,秦家的別墅內,所養的貓貓狗狗魚花草草,死了個透徹,尤其大半夜的傳出奇怪的聲響,讓一家子人心驚膽寒。秦霖的父親秦天龍病急亂投醫,找了天麟道士大半個晚上,最後在天麟老道的建議下,來保釋劉陽。
“臭老道,不是我說!對於此事我也是無能為力,你自稱是有能耐的人,可我就是個鄉野小子,一不懂降妖除魔,二不通陰陽鬼事,找我又有何用?”劉陽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