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青袍中年男子嚴東升在內,四周的警察也立即肅穆敬禮,恭恭敬敬,因為來人就是西荒城的最高主宰——城主郭東海。
“城主,你怎麼來了?”青袍中年男子嚴東升內心感到一絲隱隱不妙,因為這個城主平常一般不處理事務,經常風花雪月。
但是現在居然忽然出現,怎麼想都覺得有點不同尋常。
“都發生了這樣的大事,副城主沙傑都死了,你們說說我怎麼可能不來?”郭東海微微一笑,露出一副和藹的樣子。
接著,他轉身看著眼前的夏平:“想必這位就是殺了副城主沙傑,還有無法幫幫主等人的夏平,你為何殺死他們,當中有什麼隱情?”
什麼?!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身體就是一震。
這個世界哪個人殺人沒隱情的,或是因為嫉妒,或是因為仇恨,或是因為錢財,其中理由很多,但是都無法否認一點,這小子殺人了,還是當眾行凶,證據確鑿。
可是現在城主郭東海這樣詢問,分明就有著袒護的意思,否則怎麼會說出這一番話,這有著給這小子洗脫嫌疑的味道。
頓時,無法幫長老等人個個都覺得有點大事不妙了。
青袍中年男子嚴東升臉色十分陰沉,立即道:“城主大人,不管他有什麼隱情,總之他當眾殺人,連副城主沙傑都死在他手裏,罪大惡極。”
“這樣的歹徒,我認為應該立即擒拿起來,就地格殺,免得這樣的歹徒離開,在社會上為禍四方,這樣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話音剛落,他眼睛露出一絲寒芒,一掌拍出,想將夏平拍死。
當即,一股恐怖的氣勢在醞釀,似乎整棟大廈都在顫抖,可怕的精神力鎖定了夏平,不管他逃到什麼地方,都無法閃躲。
夏平也不打算閃避,他氣定神閑,有城主在這裏罩著自己,又怎麼可能會發生什麼意外?這嚴東升隻是氣急敗壞,在做無用功罷了。
砰!
城主郭東海上前一步,輕輕一掌,如同大海般的力量湧了出來,立即將嚴東升的氣勁全部化為無形。
“別急!”
郭東海笑眯眯的說道:“嚴局長你稍安勿躁,什麼事都得辯論,所謂真相越辯越明,即使這是個罪無可恕的罪人,我們也應該給他一個分辨的機會。”
“是不是死罪,是不是罪大惡極,等我們聽完他的話也不急。”
“你這樣急於將他置於死地,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公報私仇?”
他綿裏藏針。
“不,城主大人,屬下並非是在公報私仇,隻是在秉公執法罷了。”嚴東升大吃一驚,如果被人扣上這頂帽子,那麼他的前途就沒了。
“不過既然他想狡辯,那屬下就聽他怎麼說。”
他無可奈何,有城主在這個地方,即使想立即宰了這小子,他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夏平,有什麼冤屈盡管說。”郭東海負手而立,“有城主給你做主,那是絕對公正的,當然如果你真的有罪,本城主也絕對不會輕饒。”
他露出一副自己很公正的樣子。
“是的,城主。”夏平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