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找死,你這是找死啊!”
許陽抱住自己兩條被打折的腿,發出憤怒的咆哮,臉色猙獰,露出殺人的目光,他簡直恨不得將眼前這小子碎屍萬段。
從小到大,他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痛苦,連他父親都沒有這樣打過自己,但是這混蛋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廢了他兩條腿。
他簡直憤怒到了極點,如果目光能殺人,夏平早就千瘡百孔了。
“這、這!”
這時候,主辦方的人姍姍來遲,他見到地麵上一片狼藉,以及倒在地上,被人打斷雙腿的許陽,瞪大眼睛,驚駭到極點。
要知道這可是華京城許家的嫡係子孫,權勢滔天,究竟哪個敢對付他,究竟是哪個敢這樣將他打殘?!
“你、你到底是哪個城市,哪個學校的考生?居然敢對許少下這樣的毒手,知不知道這是犯罪,知不知道這是要被開除考試資格的?惹得許家震怒,整個楊洲區都容不了你知道嗎?”主辦方的人氣憤到極點,怒瞪著夏平。
他們簡直是恨不得將這個混蛋毆打半死,太過囂張了,居然敢對許陽下這樣的毒手,現在許氏家族子孫在宴會上麵被人毒打,還是如此淒慘。
這件事傳出去,許家震怒,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啊,下場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這混蛋自己找死不要緊,卻是偏偏連累他們,實在是可惡到極點。
“小懲大誡罷了。”
夏平不以為然,淡淡道:“他敢對我的人下藥,還敢衝著我的麵叫囂,我就出手打斷他兩條腿,讓他知道點好歹。”
“幸好這是城市,還有法律,如果這是野外,我會要了他的命。”
不管是不是這小子對南宮舞下藥,這家夥都是這群華京城考生的頭,這件事絕對和他逃脫不了關係,說不定根本就是這家夥幹的。
因此夏平才下此毒手。
瘋子,這是瘋子!
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夏平,這可是華京城許家的後代,現在許陽雙腿都被打斷了,這件事都不知道會讓許家多憤怒。
可是這混蛋不僅沒有道歉,還肆無忌憚,說這是小懲大誡,這家夥究竟想囂張到什麼程度才善罷甘休,真的當華京城無人嗎?!
“放屁!我華京城的人,即使犯了錯,也是我們教訓,什麼時候輪到你這樣的鄉下小子來小懲大誡?!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頓時,一個華京城考生就被氣瘋了,破口大罵。
“太過目中無人了,將許大哥打成這個樣子,不僅沒有半點悔意,還在這裏自鳴得意,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凶徒,應該報警將他抓走。”
“沒錯,敢在華京城行凶,太過瞧不起人了,我父親就是華京城警察局副局長,一句話下來,就能將他帶走,關押幾十年。”
“大家一起上,將他包圍,千萬別讓這凶手逃走了,像這樣的害群之馬根本不該參加炎黃大學考試,這是人類的敗類。”
諸多華京城考生破口大罵,眼神無比陰沉,有的還露出一絲狠辣之意,顯然他們都對夏平的做法感到極其憤怒。
一個來自外地的鄉下小子,居然敢在這樣的場麵上行凶,這樣打他們的臉,試問這口氣他們怎麼能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