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看到這一點,夏平才會出手阻止,否則當這一招使用完畢之後,估計江雅茹會一周都不能動彈,躺在病床上麵。
“還問我想幹什麼?”夏平盯著江雅茹,“明明還沒實力使出這一招,居然還勉強使出,你是想毀掉自己的武道生涯嗎?”
“即使好強,也得給我個自知之明,知道嗎?”
他語氣十分嚴厲。
“我、我!”江雅茹很是心虛,她也知道自己不應該使出這一招,但是想到自己居然連讓夏平半步都無法倒退,她怎麼甘心?
一下子,她腦袋血氣上湧,就使出了這一招,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時候煙霧散去,頓時就露出了擂台上的場景,諸多觀眾立即就看到江雅茹小鳥依人,俏臉通紅,正被夏平摟在懷裏。
“我勒個去,這短短數秒,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觀眾目瞪口呆,“剛才還是在要死要活,那是往死裏打,現在就小鳥依人,還摟住了?!”
“太不科學了,剛才我還以為這是幻覺。”
“的確,剛才這妞出手多凶猛啊,好像一頭爆熊一般,現在倒是變得小鳥依人了。”
“女人咋就變化這麼大,很不科學。”
“我隻是想知道這夏平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是不是給人家下藥了?”
“能夠控製一頭失控的母暴龍的難度,不亞於控製住一顆即將爆炸的核彈。”
“深有同感。”
諸多觀眾議論紛紛,都是震驚的看著擂台上的場景,完全不理解這種狀況。
“牛啊,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了,調.教女人的手段都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一位大叔感慨道:“剛才很顯然,這女人是吃醋了,要死要活,耍小性子呢,但是這小子依然不懼,早就看透了女人的本質。”
“一出手就摟住女人,讓她無法掙紮,再來個濕.吻,吻得她頭昏腦漲,根本無法思考,怒火全消,就啥都搞定了。”
“對於一些無理取鬧的女人,一個吻就夠了,實在不行就吻兩次,再不行就隻能是使出終極武器,直接滾床單。”
他露出一副自己是過來人的樣子,完全看透了事情的真相。
“大叔,看你的樣子很有經驗啊。”旁邊一群人十分佩服,這樣的手段,像他們這種沒女朋友的人都不怎麼懂,隻知道買禮物哄人。
大叔擺擺手,一臉唏噓:“好說好說,想當年我也是校草,腳踏十幾條船的蓋世猛人,可是後來一失足成千古恨,娶了個三百多斤的妻子。”
他眼角泛紅,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事。
“大叔,我這裏有酒,我想聽聽你是怎麼失足的?”
“說嘛,說出來讓我們高興一下。”
“有什麼苦悶,不吐出來是不痛快的,我願意當這個傾聽者。”
一些觀眾十分八卦,看著眼前這位大叔。
那大叔嘴角抽了抽,看著這群賤人,都是些想聽別人痛苦回憶的混蛋,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