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看他的對手,想衝下去看看嫻妃,隻是,他剛移動腳步,那個女子又糾纏了上來,對付她並不難,隻是,他的心裏全是那個女子的安危,分了心。
“是否感到痛心?這就是我要你慢慢品嚐的味道,隻有你心痛了,比讓你死,更讓我開心。”她邊回應他的攻擊,邊開口輕笑。
兩個人的功夫都是極高的,隻是,很難分出勝負,淡仔細看,女子的武功裏多了一份的陰狠,皇帝卻多了一份擔憂。
他不想和她糾纏,遠處禦林軍已經漸漸地逼近,他要做的,就是救那個女子。一個攻擊,把她逼退,飛躍到了嫻妃的身邊,抱起她,封住了她的穴位。
“你為了一個女子分心了,注定你會輸,她中了我的毒,你還會繼續痛的。”眼看禦林軍的火把已經近了,蘇離帶著已經目瞪口呆的杜秋痕迅速地離開。
皇帝位嫻妃輸入了真氣,眼角看見蘇離遠去的背影,眼裏的陰狠,漸漸地沉重。果然,嫻妃和鐵軍一樣,在先中了她的毒,才被暗器傷了,這暗器並沒有毒,真的是繡花針。
蘇離回到離生殿的時候,就聽蘇公公趕來說皇帝真的招了留守在太醫院的林文淵去了竹清宮,聽說嫻妃娘娘受到了刺客的驚嚇,已經要臨盤。
臨盤?那得看看她有沒有那個福氣?
“葉靈,你可否照本宮說的告訴給林文淵了?”蘇離已經脫下了夜行衣,看著站在眼前的杜秋痕,還以為這個女子真的有多大的能耐,竟然連一件這樣的事情都做不好。
“娘娘放心,奴婢已經把娘娘的話轉告給林太醫了,那杜小主該怎麼處理?”葉靈陰冷地看了一眼已經受了重傷的杜秋痕。
杜秋痕中了皇帝一掌,加上她的身上還中了蘇離的把話穿心毒,雖然要不了她的命,卻也足夠她受的了,聽見葉靈這樣說,狠狠地瞪了一眼葉靈,記下了這筆賬。
“漠北,送她會聽秋閣,。別讓人看見,為她療傷,但是,不要讓她那麼好受。”她說著衣袖一揮,杜秋痕就倒下了漠北,漠北接住她,沒有問什麼,抱著她越窗而去。
“更衣,怕是這會宮裏已經沸騰了,我們也要去瞧瞧。”蘇離走到香爐前,往香爐裏加上了一些香料,那香料一燃起來,那濃烈的香味就撲鼻而來。
她用力地吸了一口,閉了閉眼睛,張開手,葉靈為她更衣。她的心,就在這一香味中,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半秋呢?”睜開眼睛,還是一身的白衣,淡漠的眉目。
“我已經給她下了毒,小喜子在看著呢,娘娘回來後再處理她。”葉靈在蘇離的身上搭了一件披風,已經快入冬了在,這天氣,已經很是寒冷了。
竹清宮可謂是熱鬧極了,遠遠地便看見了竹清宮燈火通明,排排的鐵軍正抬著剛才中毒的鐵軍離開,經過蘇離身邊的時候,都停下來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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