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精神挺好嘛。。。”病房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一個美麗的倩影挨在門框上,調侃道。
“喲,任警官。這麼長時間不見了,忙啥呢?”李雲笑了笑問道。
“傷口距離脾髒隻有0.2公分,雖然失血過多,但所有內髒居然毫發無損。”任傑似笑非笑地對李雲說道。“你認識的人都很有趣哦。”
李雲往上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鏡後,無辜地問道:“任警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剛才,梁成業遭到暗殺。嗬嗬,突破了梁成業在香嶺別墅內的層層護衛。雖然沒有受傷,不過也把他嚇得夠嗆。”任傑盯著李雲的眼睛說道。“同時,那個殺手還留下了一封信。”
李雲這回是真的愣住了,他以為任傑知道了他被梁成業派打手刺殺的事。可現在聽任傑說的,卻是梁成業也被殺手盯上了。
“梁成業被暗殺?信?什麼信?”李雲疑惑地問道。
“‘離李雲遠點’。。。這就是信上的全部內容。”任傑調侃道。“我覺得你很不簡單,你真是一個普通的無業遊民。。。不,是自由職業者嗎?能在兩名職業保鏢的圍攻下擊殺對方,在一個半職業殺手和兩個專業打手的刺殺下取得完勝,還有你那所謂的家傳氣功。李雲,你是不是該坦白一下了?我可以透露一點消息給你,那次案件牽涉到的人,是讓省委書記都不得不小心處理的哦。”
思緒翻滾的李雲再次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鏡後,平靜地說道:“哦?任警官果然厲害。”然後,李雲看了看手表後接著說道:“現在是傍晚六點,距離我家的打鬥才過了不到三個小時。任警官,我很懷疑你是不是在我家安裝了閉路電視啊?”
“冰購!你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品。你在醫院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你家客廳的一個角落裏,非常隱蔽的安裝了一個監控攝像頭。”任傑微笑著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做,也是犯法的麼?”李雲微怒道。
“李雲,我們這是在保護你。所以,希望你可以體諒並且配合一下。把你的一切都說出來,可以嗎?”任傑站直了身體,認真地說道。
“沒什麼好說的,我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無業遊民。我也相信你們早就把我祖上三代都查了個遍了吧?難道還要我再複述一遍?”李雲譏諷道。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配合,我也不勉強你。”任傑苦笑著搖了搖頭後,接著說道:“我想磐魚公安局的人應該馬上就找到這裏了,他們並不是很了解那筆交易的內幕,所以,你看著辦吧,嗬嗬,再見。”
看著任傑離去的背影,李雲陷入了沉思。“在梁成業派人鏟除我的同時,也有人為了我而盯上了梁成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靠,太複雜了。。。不想了。。。”
“李雲,可不可以再幫我一個忙?”一直被當成空氣的遲長風猶豫地問道。
李雲不解地看向了遲長風,問道:“啥事?”
“那個,我這裏還有一張銀行卡,是梁誌遠給我的訂金,有八萬元。雖然很不厚道,但是你能幫我送去仙玲他們那嗎?”遲長風微紅著臉說道。
“靠,就是這個錢差點害死了我。你還理直氣壯地想獨吞?我怎麼也得收取點精神損失費吧?”李雲像是被踩到尾巴了一樣大聲吼道。“再說,要給你自己去給。別搞得像是臨終遺言那樣,你不是沒死嗎?”
“剛才那個警察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就是刺殺你的其中一個人,一會公安局的人就到了。我估計進去後,怎麼也得判個十年八年。李雲,看在那些已經失去了父母的孩子的份上,你就幫我這個忙吧。我,我給你下跪道歉了。”遲長風無奈的哀求道。
李雲按住了想要坐起來的遲長風,狡猾地轉了轉眼睛後,說道:“誰說你要去坐牢,你沒見剛才任傑並沒有提起你的事嗎?所以我估計她肯定不想插手我和你之間的事情,雖然不知道她是出於什麼原因。所以這件事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嗬嗬,對了,差點忘了還有兩個知情者呢。”說道這,李雲憤憤地說道:“隻要把這兩個知情者哢嚓掉,哼哼!何況,我最討厭那些沒有道義的人。所以,你就安心養傷吧,警察那邊我來應付。”
遲長風一動不動地盯著李雲的眼睛良久,直到李雲臉色開始微變的時候,才嚴肅地說道:“李雲,我不知道你救了我和保存我是出於什麼目的。不過,我遲長風今後的命就交給你了。”
。。。。。。
李雲的神經質發散性思維再次啟動。。。
昏暗的燈光照射在酒店房間內的大床上。。。
遲長風赤裸著身體,拽著被子的一角,抽泣著。
“放心吧,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呼~~~。”隻見同樣也是赤裸著身體坐在床邊的李雲,用手拍著遲長風的肩膀,YD地抽著香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