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多野吉衣渾身發抖,嘴唇顫抖著,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終,她緩緩的站了起來,轉身直接離開了,出了酒吧,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看著波多野吉衣離去的背影,林東一臉的冷漠,對於魔修,他沒有任何的同情心。
酒吧中的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今天酒吧的氣氛有些詭異,人都早早的離開了。
酒吧是一種夜間場所,通宵都不會關門,但是今天卻和往常不一樣,十二點,人已經離開了,場中就隻剩下了林東和白老兩個客人。
就連服務生也是都早早的下班了,隻剩下櫃台處的一個調酒師還在舞動著酒杯。
酒杯在調酒師的手中儼然已經變成了雜耍的工具,瓶子在空中的軌跡繪製成了一副美麗的圖案,簡直就是一場藝術的盛宴。
突然,啪的一聲,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杯子裏麵的酒水在杯的邊緣處晃蕩了幾下,但是並沒有溢出來一點。
坐在酒吧中的林東和白老在調酒師停下了動作之後,兩人的臉色也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白老正欲起身,但是林東卻搖了搖頭,讓白老先不要動,白老看到林東的動作之後,剛剛起來的屁股再次坐了下去。
這時候,酒吧中突然想起來了一陣掌聲,在酒吧中回響著,久久都沒有散去。
林東眯了眯眼睛,看向了樓梯口處,隻見從二樓的樓梯,走下來可三個男人,排頭的是一個老頭,後麵跟著兩個青年男子。
那老頭佝僂著身體,頭發有著淩亂,下樓梯的時候也是一停一頓,看起來很是費力的樣子,就好像病入膏肓,隨時都快要死掉了一般。
那沒多長的樓梯,老頭卻用了將近一分鍾才走完,但是身後的兩個壯漢卻是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沒有因為老頭的動作緩慢而越過老頭。
終於,老頭走了下來,緩緩的抬起了手臂,伸展了一下腰肢,臉上露出了一些疲憊之色。
“哎,這人啊,終究是老了,就走了這麼一點路就累的不行啊,以後得多運動運動啊!”
老頭雖然嘴上說著老了,就連剛才的行動也是顫顫巍巍的樣子,但是林東的眼中卻越發的警惕,他在這老頭的身上感覺到了濃濃的威脅。
在老頭伸懶腰的空擋,老頭的臉也是露出來了,鬆弛的皮膚快都將老頭的眼睛快要蓋住了,隻露出了一個小縫勉強能夠看到一點黑色。
臉上的皺紋堆積在一起,下巴留著約十厘米的白胡子,整張臉好像枯樹皮一般。
伸完了懶腰,老頭朝著林東的方向望去,那原本耷拉著的眼皮也是在這個時候張開了一點,裂開嘴露出了一個笑容。
但是老頭的笑容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是那麼的恐怖,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嗬嗬,兩位還沒走啊,這是再等我們麼?這酒吧門都已經關了,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吧,大晚上的不安全呐。”
這句話老頭說的很慢,每說幾個字就咳嗽幾聲,每一次都好像快要咽氣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