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月光(2)(2 / 2)

“你再找的話,對得起我家喬喬嗎?”

“你別忘了,她可是因為你才….”

一提“喬”字,唐鳴科心裏的那根線就徹底斷掉了。

“不許再提她的名字!我不許你提!”

“不提你就能忘了嗎?我都忘不了,你能忘記嗎?”

徐念一步步上前,手用力在他強壯受傷的那塊肌肉上用力壓了壓,原本已經包好的傷口又重新裂開。

“你忘不掉對吧?不然你就不會一直在生死線上徘徊了!別以為這樣就能減輕你的負罪感,你欠喬喬的,不過我既然答應她會看牢你,就一定不會反悔。”

她把手收回來,眼眶已經濕了一大片,那個女孩兒的名字,才是他倆之間唯一的交界點,卻是不能提及的傷心事。

徐念轉了身,嗓音幹幹的:“我走了。”

男人看著自己又重新裂開的傷口,一下下疼痛的觸感在提醒著他,他心裏難過,麵兒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冷靜。

從他的喬喬離開,他的生活裏早就沒了什麼樂趣了。

徐念站在門口,駐足停留,低著頭半天都沒說話。

她心裏有太多的不平,太多的遺憾,太多的抱怨。

憑什麼啊。

她抹了把眼淚,剛想出門走人的時候,就聽到門口處傳來男人的聲音。

“誒,到底是不是這兒啊,你有沒有開錯車?”

“真搞不懂,他怎麼不住酒店,為什麼老住這種偏僻又小的招待所!”

徐念心思一動,這聲音聽著可真耳熟啊。

門上有貓眼,她穿過貓眼看到了外邊男人的臉。

….是唐曜。

還有...

另外一個人。

秦慕聲被唐曜擋住了大半,催促道:“快點敲門,就是這兒,別浪費我時間。”

唐曜:“……”

敲門聲一下接一下地傳來,徐念的心越來越慌。

…要是被秦慕聲看到自己跟他的好兄弟在同一個房間裏,他會怎麼想?

而且那位好兄弟現在還沒穿衣服啊!

天啊,她都要瘋了!

她小跑回去,拽著唐鳴科的手就是一頓猛戳:“怎麼辦,怎麼辦啊,你這兒有沒有什麼別的路可以走?”

“你當演宮廷戲啊,還有暗道嗎?”

“……”

徐念捂了捂臉,那怎麼辦啊。

他這兒雖然大,可根本沒有能藏人的地方。

唐鳴科斜睨了她一眼,才指了指臥室裏的那個衣櫃:“藏衣櫃裏吧,別出聲。”

“……”

她很是不願意的看了他一眼,並不是很想去那兒啊。

男人臉一變,“那不然你跟我一起開門?”

徐念:“……”

“不要,我還是藏衣櫃裏吧。”

說完,立馬小跑到衣櫃裏縮了進去。

裏邊清一色都是唐鳴科暗色的衣服,數量不多,看的出來是剛掛上去的。

沒多久,徐念就聽到了外邊男人說話的聲音。

唐曜走了進來,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半裸在外的肌肉。

很是羨慕啊。

那手指戳啊戳的,滿眼都是喜歡。

“你說我要想練成你這樣,要多久啊?”

“下輩子吧。”唐鳴科鄙視他一眼,自顧自的去沙發上把紗布再裹一遍。

秦慕聲從一進門,臉色就有點不太好看。

唐鳴科身上的紗布明明是剛處理過的,可傷口又裂開了,沒人會傻到自己弄上。

秦慕聲淡淡問了一嘴:“你傷口怎麼又裂了。”

“撞得。”唐鳴科沒抬頭,回答卻是一點兒沒猶豫:“剛才不小心撞得。”

秦慕聲:信你才有鬼。

他是什麼人?

特種部隊小霸王!

撞得?

鬼才信。

最重要的是,這個房間裏充滿了一股女人的香水味,不是很濃鬱的那種,是清淡款。

上一次他聞到這個味道,是在徐念家裏。

秦慕聲皺著眉,左左右右把房間裏打量了一圈,哪哪都覺得不太對勁。

他推了唐曜一把:“你不去看看臥室裏有沒有藏女人?萬一這傷是被女人給刮出來的呢?”

唐曜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有了秦慕聲的慫恿,他跑的比兔子還快,一溜煙跑進了臥室裏,卻發現被子裏哪兒有什麼嬌媚的女孩子,明明就是隻有他一個人睡過的痕跡。

隻不過...

他就見不得有人在他麵前顯擺肌肉。

唐曜走到衣櫃旁,自言自語:“糖糖,你要穿哪個衣服啊,我幫你拿,大冬天的你別露肉了,會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