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聲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這些話,徐念的頭垂著,他看不到臉,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男人試探的喊她:“念念?”
這個稱呼讓徐念從裏到外的打了個激靈,像把一大塊雪球塞到了衣服裏一樣,特別冷。
她抬了頭,不鹹不淡的笑了笑:“不許叫我念念。”
頓了頓,她臉上的假笑又消失了,一副心累人累的樣子,她湊近幾步,仰著頭看他,眼神可憐:“所以...那個時候我帶你去女廁所的事情你也還記得?”
…千萬要說不記得啊!
不然她的老臉!!
往!!哪!!擱!!!
她緊張地看著秦慕聲,就快把他的臉戳出個洞來,一個微小的表情都不想錯過。
秦慕聲和她對視,“當然…”
“記得啊。”
怎麼可能忘記!!
人生裏第一次去女廁。
記憶猶新。
在他知道她是小時候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女孩時,塵封的記憶就開始一點點的掀開。
變得清晰。
徐念:“……”
她低著頭捂著發紅的臉,完蛋了——
沒過多久,耳邊傳來了一陣陣低低的嗓音:“所以啊,徐徐,你要負責啊。”
“不然我去女廁這事該怎麼算?是你帶我去的。”
徐念真的隻想捂住他的嘴,讓他別再說下去了。
記憶裏的回憶又開始鮮活起來。
她好像看到小時候的自己拉著小姐姐的手,一起去上洗手間。
可那個小姐姐很奇怪,總是推三阻四的。
後來她不去,她就哭。
沒辦法,隻能跟她去了一次。
“負責任”三個字在她腦子裏,就跟“快點交稿”是同樣的意思。
***
晚上十點半。
秦羽拎著一大堆零食站在門口等徐念來給她開門,她不知道抽什麼瘋,大半夜的給她打電話,先是“啊啊啊”的吼了半天,接下來又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在電話裏也說不清楚,秦羽就自己過來了。
徐念給她開門的時候,穿著一身珊瑚絨的白色睡衣,和她那套是同款的。
隻不過秦羽的是分開式的,徐念的則是睡裙款。
她腳上還套著同款草莓的粉色襪子。
整個人懨懨的站在玄關處,秦羽還沒進門,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
又委屈又撒嬌,聲音軟軟糯糯的:“怎麼辦,我的麵子要丟光了!”
聽起來像受了很多委屈一樣。
秦羽一手抱著她,另一隻手還得拎著一袋零食,實在有點困難。
她拿腿勾了勾門,才把它關好。
今晚的徐念,就跟吃了軟弱劑和牛皮糖一樣。
秦羽走哪,她就黏到哪。
終於秦羽受不了了,推開她,冷靜道:“有事說事,ok如果你沒事的話,那我們來聊一下你新文一直不開的原因。”
徐念:“……”
她的食指反手指著自己,一臉震驚:“我都這麼慘了,你還要雪上加霜?”
頓了頓,她才花了十幾分鍾把事情簡短的說了一遍給她聽。
秦羽聽得迷迷糊糊的,“所以,你家裏給你介紹的相親對象是你以前玩的很好的青梅竹馬?”
徐念點頭:“算是吧。”
秦羽:“所以那個人是你一開始跟我說的那個什麼條件都很好的新聞對象?那個無業遊民?”
徐念的臉垮了垮:“對啊。”
秦羽:“所以他還是那個連買兩輛車來接近你的男人?”
徐念抿了抿唇:“是...吧。”
秦羽:“所以他還是住在我家對門的那個鄰居?!”
徐念徹底無語了:“對對對!就是他!”
秦羽:“……”
“他跟你表白了?”
徐念一看她眼中燃起的熊熊八卦心就深刻的感受到,這個朋友簡直就是損友。
徐念翻了個白眼:“沒…”吧。
她怎麼覺得自己這話說的那麼心虛呢?
“他都記得我帶他去女廁所這麼難堪的事情…還談什麼…表白…”
一說起這個事,徐念就覺得很不好意思。
最重要的是,她一直認為那個人是位小姐姐,怎麼就變成了一個小哥哥呢?
太難以置信了。
秦羽心裏樂開了花,麵上卻保持著冷靜平淡的表情,裝模作樣的過去拍了拍她的背:“其實我覺得吧,你確實應該對他負責任,既然人家都要求了,你不如就答應吧?”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日更到完結哦,你們真的真的不考慮pick一下我咩??
隔壁有舊文,再隔壁有快穿,等等我~
我想換個名字,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