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啥跟啥的,原本注定要成幾塊肉的人卻安然無恙的站在擂台上,而且正有趣味的看著躺在擂台上的人。而流術,那動作更是別扭,雙手悟著下體,正在擂台上痛苦的掙紮著。
“你。卑鄙。”流術指著秦柯扭曲的喝道。
“是你說要見識的,不能怪我。”秦柯驚訝的說道。
安靜,安靜大約五秒種的時候,場麵頓時發出了一陣哄笑,無恥,這個以無恥出名的人,果然夠無恥的,又是這招。
真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啊。
歐母的臉色鐵青著,他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子,看戲的人反成了入戲的人,這結果太難於讓接受了。
接下來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懸念,結果在裁判宣布羅刹贏的時候,場麵更是熱烈了起來。而羅刹無恥的攻擊方式更是以一傳十,十傳百。
“哈哈,你看到剛才歐母的臉色沒,實在太精彩,不知道,還以為對方在唱戲呢。”刀者在秦柯回到*的時候,拍著對方的肩膀大笑了起來。
“他本來就在唱戲,隻是沒有想到,自己太入戲,結果抽不出來而已。”秦柯心情也是大好。
“說的好,看來我今天給老板彙報的時候,又有趣事可以說了。”刀者說道。
秦柯的臉上頓時多了幾條橫扛;“你不會每個晚上都把我的英雄事跡跟老板說吧?”
英雄事跡,是男人都知道,秦柯說的就是所謂無恥的打法。
“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現在在屠場說不知道你呀,再說了,我們老板會不知道嗎?你放心啦,我說的時候,也會隱蔽一點的。”刀者不以為意地說道。
秦柯心中更是欲哭無淚,他們的老板現在他還不知道是誰,但是,如此的事情在老板麵前暴露,到時候自己見到老板的時候,那不是很尷尬?
“放心吧,我們老板不會在意這些的。”好象看明白秦柯的想法,刀者安慰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緊接著說道:“他隻是說你這人招式如此猥瑣,人估計也跟招式一樣吧。”
秦柯真想一拳把刀者給打飛了去,這叫什麼話,他可一直都是君子的典範啊。
“好了,不說這先,都傳到老板那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先休息一下,接下來,進行第二場。”秦柯隻能無奈地說道。
“好,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一聲。”
“刀者,能不能弄份腥王的資料來給我看看,或者是對方的錄象也行。”秦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問道。
“你要他這些資料做什麼?你不可能會碰上他的,除非,接下來的比賽,他一場都不打。”刀者驚訝地問道。
“他不是連續一個星期都不打比賽了,這有什麼奇怪的。”秦柯說道。
“難道?”刀者突然大叫起來,雙眼緊盯著秦柯一臉不感相信的樣子。
“沒有什麼難道的,行了行了,你趕緊去給我弄來就行了。”
“行。明天晚上給你弄來。”
秦柯點了點頭,沒有再理會刀者,而是閉上了眼睛小息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