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清楚啊。”滕族長也是極度的鬱悶,他可是下蠱的高手啊,多少年了,從來沒有失手過,沒有想到,今天,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下蠱失敗了,而且對手看起來也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而鄧風尖此時也是極力的尋找逃脫之計謀,看著眼前這幾個人笑容滿麵的樣子,心中突然有種悚然的感覺,笑裏藏刀也許就是表示他們著種人來著。今天晚上的他算是栽了,由於自己過度的自信事情會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下去,所以再過來的時候自己還專門調走了部分兵力,而自己就隻帶著幾名親信來到這裏,沒有想到,眼看事情就要成功了,卻在短時間內全部化為嗚有。
他心有不甘。
“我輸了。”長長的歎了口氣,鄧風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粗心大意帶來的失敗。
“雖然你認輸,但是我們並沒有打算就那樣放過你。”秦柯笑道。不用秦柯說,剛從地上站起來的風藍舞等人早就已經把鄧風尖兩人圍在在中間。
“還有,滕族長,別在妄想著你還可以施展你的放蠱大計,在這之前,我們早就在你的藏物室找了大量的大蒜,你們鼻子難道真聞不出來嗎?空氣還彌漫著大蒜的味道呢。”
秦柯的話一出,滕族長的臉色巨變,剛才一直都在關注著秦柯而忽略了許多事情,現在經提醒,他們兩個人還真聞到了大蒜的味道。
在對手準備施蠱的時候,吃下大蒜,若有蠱則吐,不吐,蠱則死在腹中,而最為可怕的是,如果蠱死在腹中,那麼主人就會受到死蠱的牽累,死相比死蠱要淒涼許倍,所以,這樣種情況,一般人也就不敢下蠱。
滕族長知道自己此時已經無可奈何,隻要把目光轉向了鄧風尖,他活命的機會全放在對方身上了,但是鄧風尖表現得卻是非常的冷淡,而是問秦柯道:“你就是昨天開槍破壞我殺人的人?”
秦柯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點了點頭:“我們終於見麵了。”
“是啊,可惜,我還是輸了。能告訴我,你怎麼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嗎?在我看來,苗族發生的一切都沒有任何破綻啊?”
“破綻?那是在你眼中,但是在我們眼中,你們破綻恰好全部出現在滕族長這裏。”秦柯淡淡地說道。
“我?”滕族長有點驚恐地看了一眼鄧等尖,然後戰戰兢兢地問道。
“當然,我想,你們也非常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所以,在你臨死之前,我有必要給你解釋一下。”說這話的時候,秦柯的眼光落在鄧風尖身上,他知道。滕族長隻是被利用之人,大魚還是鄧風尖。
鄧風尖並沒有說話,隻是眼皮的偶爾跳動一下,體現出他的心情此時並不先表麵那麼平靜。
“從我們開始進入越南的時候,你就已經開始布局了,首先車站那幾個人隻是一個炮灰,他們的出現,就是能夠讓你更好的利用軍隊的力量來拘捕我們,試想,幾個華夏在越南的邊境殺死了越南人,這件事要是真正說起來,可以成天大的事。但是我想,你並沒有把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告訴你的上司,不然,事情就簡單的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