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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幫新兵蛋兒的教官,除了秦柯還有誰。而在車後,三十名新兵分別分兩人一組,正扛著一條粗大的木條在公路上拚命著跑著,盡管揮汗如雨,但是,卻依然堅持著。
在秦柯的一聲令下,所有的新兵馬上棄掉木頭,速度之快,可見也是經過類似速度的訓練,不然不論怎麼快,動作總會有所停滯,但是這些人卻是一氣嗬成。
動作完成後,不帶任何一點猶豫的盡力向前奔跑著……
一個小時後,下午五點,從淩晨三點開始緊急集合到現在,這幫新兵除了吃飯喝水的時間,就全部在太陽低下進行著自己極限的訓練。而讓他們最為鬱悶,他們這點休息時間加起來也不過一個小時呀。
跑,爬,蹲,滾~從早上到現在,每一個動作都已經重複了無數遍。
但是他們的器教官卻猶如一台永不磨損的機器一般,喊了十幾個鍾頭,喉嚨依然圓潤直爽,聲音依然響亮透徹。
教官活動的是嘴,而他們活動的卻是自己的體力,所以,在堅持二十公裏的跑步中,不少人還沒跑到一半的時候,已經開始顯現出筋疲力盡的狀態,有的新兵甚至已經開始嘔吐,累倒。
“菜鳥們,你們不是說要打倒我嗎?你們在夢中不一直都說打死教官這個娘養的嗎?怎麼,現在才跑不到一半的路就慫了?”
“給我爬起來,看看你們這鳥樣,你們是軍人嗎?屁,你們充其量就是一隻蟲,蟲在地
上還能挪動,你們呢,蟲都不如,哦,不,是蟲,一隻已經沒有任何戰鬥力的蟲。”
秦柯站在車上看著已經躺下新兵,馬上從車上跳了下來,也不管那喇叭是否能夠把人的耳膜給震碎,湊到新兵的耳朵就是撕心裂肺地喊著。
新兵們一聽,臉上的憤恨頓時布滿了臉,龍的傳人,怎麼是蟲能比?
於是悲憤化成力量,新兵蛋兒又奮力的站了起來,步伐雖然蹣跚,但是卻咬著牙,堅持地向前跑去。
以前的他們對軍營都是充滿了向往,隻是沒想到,剛進來不到兩個月,就已經被眼前的教官折磨得人鬼兩重天。
用秦柯的話來說就是,遇上我是你們的福分,也是你們孽緣,隻要我還在訓練你們的一天,你們的日子一定會過得如癡如醉。
於是到了最後,不但如癡如醉,而且還欲死還生。在他們睡夢正酣的時候,突然緊急集合,集合完後,就是開始無止無盡的訓練,一直到太陽落山。如此長時間的體力訓練,能夠掙到晚上就算不錯,偏偏其中還都是用盡全力的訓練,通常剛訓練到一半的時候,就有不少新兵蛋兒倒在地上,雷打不動。
“速度快點,你小子當出去跟情人約會呢,這是什麼步伐,現在不是在勁跑比賽,是在訓練,這點速度,蝸牛再世都比你Y的快。”
“看什麼看,教官知道自己很帥,但是如果你再看,我馬上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何那樣紅。”
秦柯嘴角閃出了一絲邪笑,喝完了幾口水後,拿著喇叭對著正在拚命跑的新兵蛋兒又是一陣臭罵。
“你,你,說的就是你,你那神情咋滴,給臉你當書翻,給一袋鹽你當開鋪了,我一口鹽水噴死你。”
正在跑步的新兵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秦柯的厲害他們可是見過了的,剛訓練的第一天,就用嘴巴訓倒了三個新兵,第二天用嘴巴喊倒一片……
於是對於秦柯的臭罵,他們心中盡管不服氣,但卻是慢慢的接受了下來,誰叫自己不牛,誰叫別人是教官,自己卻是菜鳥,菜鳥被虐,而且還要承認自己被虐得爽,這才是男子漢,這才是兵。
正當秦柯喊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直固定在背心上的傳呼機卻是猛然響了起來:“小柯,聽到請回答。”聲音嚴肅地重複了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