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拿起一塊幹燥的布條不住的擦拭懷裏的狙擊槍,徐徐開口道:“這次我們引起的騷動很快就可以傳到夏威易所有的勢力的耳朵裏,老大出示的是國際安全局的證件,他們應該還不知道我們這些傭兵的存在,所以現在是我們在暗,他們在明。”
傑克端著一個托盤走來,托盤上擺了五杯紅酒,嘴角掛著邪邪的笑容:“這次我們按照施先生的建議來做,一定可以把這些毒瘤一網打盡。”
施甚靜靜地坐在一張躺椅上,微眯著雙眼,淡淡道:“就是要鬧出動靜,讓所有人知道你們國際安全局來了,在心理上給予他們打擊,夏威易政府封閉港口,國際刑警在內部施加高壓,隻要是黑幫人員一律拘禁。我就不信他們在這種高壓下還能耐得住,一定會提前開始交易,而我們幾個在暗處伺機而動,一旦他們露出馬腳就是我們收網的時候。”
傑克把托盤放在施甚麵前的茶幾上,順手拿起一杯紅酒,對著施甚舉了舉杯道:“這次能否成功全依仗施先生了。”小小的抿了一口酒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接著道:“據港口的人回報,說今天有一艘油輪停泊到了港口,應該怎麼處理?”
施甚拿起一杯酒看著杯裏的鮮紅液體,道:“先關起來,記住隻準進,不準出。”
“好。”傑克說道。
“老大,我們這幾天幹嘛?”卡爾三人各自拿起紅酒說道。
“出去,打探消息。”
“好的老大,嘿嘿,又有活幹了。”
“各位,預祝成功。”五杯紅酒輕輕地撞擊在一起,鮮紅的液體就像血液一樣微微蕩漾。
。。。。。。
醫院裏,一間豪華病房中。
金紹平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打著一層厚厚的石膏,胸部也被繃帶緊緊纏繞著。於冰珣就坐在床邊,低著頭靜靜看著金紹平,眼睦裏盡是溫柔。
“喀拉”病房的門口打開,一個戴著厚厚眼鏡片的醫生走了進來。
於冰珣立刻站起身,匆匆的捋了一下淩亂的頭發,道:“醫生他怎麼樣,沒事吧?”
醫生看了一眼於冰珣,心裏也是震驚了一下,可真是絕色美人呀,可是這個美人可不是自己可以享用的,按捺住心裏的邪念,伸手正了正眼鏡,說道:
“沒事,手臂隻是脫臼而已,胸口雖然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可是這個踢他的人力度把握的非常好,僅僅隻是震暈了他,還有就是有一點點內傷而已,並沒有大礙。看來這個踢他的人隻是想給他點教訓而已,不然他現在已經死了。”
於冰珣聽到這話,心裏頓時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跌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床上昏迷的金紹平,心中卻在想著:“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會覺得這麼熟悉?為什麼會對紹平留手?難道是害怕紹平家裏的勢力嗎?”
施甚站在窗口,舉著高腳杯,裏麵的紅酒微微的蕩漾著,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樓下猶如螻蟻一般的人群川流不息,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憂鬱。
當時完全可以一拳將金紹平打死,可就是在最後關頭,眼角不經意的一瞥,卻見到了於冰珣看著金紹平時那幸福的神色,心裏頓時一軟,手上鬼使神差的留了幾分力道。可是在於冰珣抱著倒地不起的金紹平時候,施甚的心裏卻仿佛刀絞一般,疼的無法呼吸。
施甚想到這,手上不自覺的加大了力道,高腳杯被捏的嘎嘣作響,就在要裂開時,“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兀的在房間裏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