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那你先給我來一瓶雪花,我上去拿錢。”我瞅著貨架上,好像雪花最便宜…
我拿著酒之後,上去就一口。給他們一種,我很口渴的錯覺。這是一種我絕對是在這唱歌的信號。
其實估計他們根本沒想那麼多…
我拿著酒在包間門口深深吸了幾口氣,把校服脫了,推門而進。
裏麵的人本來都鬧著呢,看我一陌生人進來,一下子靜了。老牛被一個膀漢摟住了。看見我進來,眼睛瞪得老大。
“龍哥,剛才在走廊我看就像你。兄弟來敬你一杯酒。”我給老牛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昂,哈哈。好。”龍哥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但是估計憑我少年老成的臉會給他一種,以前見過的錯覺。
“龍哥,我幹了,你隨意。”說著我仰頭把一瓶酒灌了進去。
“這話說的,都幹了。”龍哥和那群膀漢一起仰頭。
“龍哥,上次的事謝謝你了哈。一直想找機會謝你。哈哈。”我就勢坐在龍哥旁邊。
龍哥看來今天高興,摟著我的肩膀要和我再幹一瓶。我也不露怯,又是一瓶。
“龍哥,今天,隻要你喝開心了,小弟我舍命相陪。”
“爽快啊,兄弟。哥哥有點忘了你叫什麼了?”
“龍哥貴人多忘事。我叫羅浩,哈哈。今天又算認識了一次,龍哥,再走一個?”
於是我就和他又走了一個…
“那行了,龍哥,我先走了。我朋友都要走了。”
“走什麼,一起玩唄。”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好,我出去告訴他們一聲。”我從老牛那麵走,到她身邊的時候,一個踉蹌倒她身上了。
“不好意思哈,嫂子。”我看著老牛和她旁邊的膀漢說。
“什麼嫂子,一個學生。”那個膀漢看我和龍哥嘮的挺HIGH,對我挺客氣的。
“那…哥,你讓她扶我一下啊?我有點想吐。”
“怎麼,看上了?”
“這怎麼說的,這女的陪哥的,我就讓她扶一下。”這一句話說的我一頭汗,我手摸到兜裏的壁紙刀上。
“開個玩笑,哈哈,兄弟不識逗啊。哈哈。”不是,現在出來混的還開玩笑麼?
你給爹差點嚇尿了!
文童扶著我一出包間。我就拽著她往樓下走。
我們對麵來了兩個服務生抬著就,看見我們停了一下。
“先生,這酒還要不要了?”
“要,你先送屋裏吧,找龍哥結賬。”我隨意的一說。然後拉住老牛繼續往樓下走。
一出KTV,我就拉著老牛狂奔。
“老牛,快跑!”
我們倆能跑出去2000米,我還沒敢停。
“別跑了,受不了了。”
“吃沒吃虧?”我停下來看著老牛。
“他們摸我。”老牛一說這話茬,明顯要哭。
“沒事,你就當他們是盲人按摩吧。”
“你怎麼來了?”
“我有第六感,你信不信。”
“滾蛋,你怎麼一點不嚴肅。我都吃虧了。”
“我也吃虧了!”
媽蛋,我校服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