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戚桑美對他的質疑,李睿沉著臉,冷著聲音問:“看來你想讓我在記錄本裏標注你誣告執法者,到時候多給自己判幾年?”
桑美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隨便他給自己加罪名。
她看著李睿,淡淡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求見我的律師。”
李睿冷哼一聲,相當無情地說道:“我這裏可和沈謬那裏不同。”
“再金牌的律師在我這裏,也帶不出去一個人。”
桑美冷哼一聲,特嫌棄,“看出來了,你更加的無情冷漠,外加不講道理。”
她是在現場,沒有絲毫反抗的,直接答應了李睿前來配合調查。
可這家夥好像是鐵了心認定她是凶手,各種審問,完全不看目前的證據鏈。
桑美抿了抿唇,臉色有些難看地道:“但同樣沒有能力,且都喜歡汙蔑人,這點倒是挺像的。”
李睿,“......”
他盯著戚桑美,真是又氣又惱。
桑美同樣是有情緒,覺得這家夥不講道理。
審訊室,場麵一度陷入尷尬,誰都不肯再多吭聲。
此時,陌莊園。
穆瑾言在家裏急得滿屋子亂轉,聽到電梯的動靜,立刻就迎了上去,“怎麼樣?”
周嶽連忙搖頭,大喘著粗氣地說道:“徐睿依然不肯放行,又將肖嵩給回絕了。”
現在他是真的要帶傷就崗,如今的場麵,傷兵殘將都要整裝出發了。
穆瑾言頓時擰眉,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
房間裏的氣壓,瞬間就低了下來。
正巧這時候,白燁也完成任務趕回來了。
他臉上寫滿了緊迫,沉聲道:“穆先生,專家們都到了。”
一群國際上知名的專家跟著走了進來,浩浩蕩蕩地一群人,全是有參與穆瑾言“鉈中毒”事件的專家。
穆瑾言看了眼現場的人,點了點頭,“嗯。”
那幾名專家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中間就有位年長的專家站了出來。
他推了推眼鏡,沉著的聲音問:“穆先生,不知道你叫我們過來所謂何事?”
他們全部是被急召過來的,似乎是出了特別大的事情。
穆瑾言沉著臉,表情嚴肅地道:“想辦法對外公布我的身體情況。”
專家聞言,頓時就驚了,“什麼?”
他們特別的疑惑,滿臉的問號,“你要我們如何公布你的身體情況?”
穆瑾言麵無表情地說道:“你們商量一下,今天結束前給我一份關於“鉈中毒”得到徹底解決的研究報告。”
為首的專家聞言,立刻否決,“徹底解決“鉈中毒”?這根本就不可能的!”
穆瑾言擰眉,語氣冷了幾分,“為什麼不可能?”
見他生氣,專家們還是有些忌憚,但這個問題擺在這裏,他們必須要解釋。
為首的專家頓了頓,主動地站出來說道:“重金屬一旦進入體內,根本就不可能再排出去,目前的研究都沒有實現。”
“我們要是公布這份研究,那就等於是在學術造假啊!”
他們也有他們的難處,畢竟要真是公布出去,萬一有人“鉈中毒”,但收到這個消息,覺得有速效藥就放棄醫院的治療了呢?
他們這樣,不就是在變相地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