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灸一愣，沒想到戚桑美竟然讚同了他的意思。
桑美抬手撫了撫下巴，沉默幾秒，“那照你的意思，這次王妃重新選定商業合作的機會，我們就不要了？”
顧灸聞言，激情被點燃，“我們......”
不等他將道理說清楚，桑美直接打斷他的，“那公司的損失算誰的？”
她笑了笑，再次問道：“算你的嗎？你來賠？”
顧灸的手忽地失去平衡，猛地一轉，整個車身立刻往旁邊車彎了一下。
幸好他反應機敏，立刻緩過來，這才沒有鬧出笑話。
同王妃的合作，那定然是長久性的，其盈利必然以億為單位，沒有上限。
這麼多錢，算在他的頭上，那恐怕是他往後的十八代子孫都還不起吧！
顧灸握緊著方向盤，目光幽幽地看著後視鏡，磕磕盼盼地道：“少奶奶，您別開我玩笑了。”
桑美抬頭看著後視鏡，倏而衝著他微微一笑，“我沒開玩笑，我認真的。”
不等顧灸開口，桑美又再次說道：“而且我才當眾宣布了要參與競爭，如果棄權的話就是主動打臉，這比賬也應該算在你的身上。”
顧灸立刻作直了身，語氣堅定地道：“我認為這種既賠錢又打臉的事不能做！”
這態度與之前，完全是南轅北轍。
顧灸開著車，表情特別的嚴肅，“損失真是太大了！”
他目視著前方，語氣加重了幾分，“我們應該去參與競爭！必須去競爭與王妃的合作！”
他們顧家賣身給袁家多年，好不容易都他這代算是能還清了，這要是因自己一句話，又要賣給穆家。
顧灸怕自己死後被釘在顧家的恥辱架上，遭往後顧家子孫後代的唾棄。
對顧灸前後轉換的差態度，桑美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意外。
她隻是衝顧灸揚了揚下巴，尤為挑釁，“是吧？你也這樣認為的吧？”
顧灸立馬點頭的，特別狗腿地應聲，“是的！你的決定是對的！”
真的是，毫無底線。
許久後，桑美才微微抿唇，心情頓好。
顧灸悄悄地瞄了眼後視鏡，也跟著長籲了口氣。
伴君如伴虎，故人誠不欺人啊！
許久後，桑美再次開口，淡淡地說道：“那你讓肖嵩將之前合同裏的收益比例稍微調整，然後送過去。”
顧灸現在不敢提出任何的質疑，隻能依言行事。
他留意著前方路況，一邊公式化地問道：“您說的的的收益比例稍微調整，具體調整到多少？”
戚桑美出手，向來是出其不意，一般人跟不上她的腦回路。
聽到要調整收益比例，顧灸還在內心吐槽，之前參加商業合作時，戚桑美曾下令將收益分比調高過的。
因為那次收益分比的調整，王妃方因自身占比過少，最終選擇了品睿集團。
然而這次有要調整，看戚桑美的樣子，應該是琢磨著將分比下調，多讓王妃方的一些利益，這樣或許才能促進大家的最終合作。
當初往上調整時態度那麼堅定，這回又要往下調，不等於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真不知道剛才是誰一副堅決不允許自己打自己臉的！
正當顧灸在心裏吐槽得歡暢時，後排的桑美冷不丁地開口，閑散地道：“二八分吧，我們八，他們二。”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