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嚴防死守,沒想到真是百密一疏。
她要緊著牙關,惡狠狠地道:“我竟然都不知道。”
自己的疏忽,讓孟苒那賤蹄子有機可乘,還跑到徐璽麵前去現。
難怪她最近回來,徐璽會主動地約她吃飯。
景遙光從來沒見過徐璽對誰這般殷勤,難道是車禍前兩人就有過什麼?
餘情未了,現在又熱情複燃了?
景遙光越想越是憤怒,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沉可怕。
大家都是女人,很多事,光是一眼就能猜到對方心裏在想些什麼。
景遙光越是這般控製不住情緒,葉清的心情就越好。
這個女人在乎徐璽,那必然就很被動,到時候她拿捏起來就容易。
葉清忍著內心的竊喜,主動地安慰起景遙光來,“不過你也別擔心!”
她現在特別像是慈祥的長輩,對晚輩關愛著。
葉清抓著景遙光的手,輕輕地拍了拍,特認真地說道:“徐璽肯定看不上孟苒的!”
景遙光看著她,滿臉詫異地問道:“為什麼?”
她不知道葉清到底為何如此肯定,畢竟就連當事人,她自己都很迷茫。
徐璽好像似乎大概是喜歡過自己,可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縹緲,她自己都抓不到。
可聽到葉清這樣說,景遙光內心的鬥誌又再次燃燒了起來。
見她如此迷茫,葉清立刻坐直了身。
她握著景遙光的手,表情嚴肅地道:“還能有為什麼,他有你這麼好的女朋友,怎麼可能再看得上其他女人!”
聽到這話,景遙光有些害羞地笑了起來。
她對徐璽的好,真的是無微不至的,她敢打包票,沒人可以做到像她這樣愛著徐璽。
見景遙光的情緒稍微好了些,更是對徐璽與孟苒之前熟識的事並無懷疑,葉清的心這才算是安穩地放進了肚子裏。
她看著景遙光,繼續無底線忽悠,“再說了,以前看不上的人,那就是打心底裏厭惡的,怎麼可能出了點小事故,就能從不喜歡變成喜歡了!”
葉清越說越激動,抬手在半空一揮,特豪氣地道:“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可景遙光被她的這一席話給當場擊中,整個人徹底地懵了。
她睜大眼盯著葉清,抿了抿唇,“不......不可能嗎?”
葉清立刻點頭,態度特別的堅定,“當然!”
景遙光心裏的希望,被葉清這冷肅的聲音給當場澆滅。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可能變成喜歡。
這對景遙光而言,著實誅心。
葉清原本慷慨激昂的一段話,可卻沒有換來景遙光的放鬆一笑,似乎是哪裏不對勁了!
葉清有些緊張地看著景遙光,小聲地喚道:“遙光啊!”
景遙光隻呆呆地盯著她,沒有點頭,更沒有吭聲。
難道她還在計較徐璽和孟苒的那些事?
葉清一邊在心裏咒罵起孟苒的不知檢點,一邊又對那群嚼舌根的豪門太太恨之入骨。
她抓著景遙光的手,輕輕地拍了拍,“你別聽外麵那些人胡說八道!”
葉清很清楚景遙光對徐璽的作用,所以無論如何,她現在都會極力勸和。
她往景遙光的身邊靠近了些,聊家常似地繼續說道:“那些太太們就喜歡嚼舌根,巴不得誰家鬧出點新聞才開心。”
“媒體那些的話更是不能相信,要是不杜撰些新聞,他們的雜誌網站不就失去讀者了嘛!”
“乖!”葉清輕輕地拍了拍景遙光的臉,“我們大氣,不跟他們計較!”
景遙光隻是擰緊著眉,並沒有說話。
她其實知道葉清的這些話,不過是安慰她的而已。
什麼酒會上聽說,其實是她瞎編的。
徐璽與孟苒之間的事,那可是她親眼所見。的
景遙光見他們共進晚餐,甚至於孟苒的一個電話,徐璽就直接將她扔在宴會直接去赴約。
她從來沒有受到過那樣的待遇。
景遙光恨孟苒,可她不想自己動手。
徐家事,他們自己解決,這樣徐璽也就沒理由再恨她。
可剛才聽過葉清說的那些事,景遙光又覺得如果不親自動手,真的是難消心頭之恨。
景遙光不說話,葉清頓時緊張了起來,“怎麼了?”
她主動湊過去,溫柔地問道:“臉色這麼難看,是真計較上這件事了?”
“沒......”景遙光抿了抿唇,扯著嘴角,勉強流露出一點笑,“沒有。”
那笑容敷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葉清的心裏更是沒了底,她頓了頓,笑著說道:“你伯父今天還跟我說,等去給季言掃完墓,改天約你上你父母,兩家人正式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