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馳可謂是劣跡斑斑的一個人,從小就惹事,半點不消停。
他之所以會這樣,無外乎是葉家獨自,再肩上胡靜的各種維護。
風管家對這些事,早已是見怪不怪。
雖說是常見的事,但葉清還是不放心,“這會不會對葉擘的競選有什麼影響?”
網絡上討論聲一片,除了對葉馳本身的批評,要求他站出來道歉外,更多的則是希望對葉擘進行調查。
如果換做以前,必然沒什麼可擔心的。
消息不太流通的時代,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溝通都是有局限性的,沒辦法在短時間內達成一致。
然而,現在是信息時代,所有的新聞和帖子都是在前一秒發出,下一秒就會廣泛傳播,並且伴隨著不同人的見解。
像葉馳這種引起民憤的事,在這短時間內便達成了一致。
風管家明白她的擔憂,但還是忍不住說道:“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想必比我們還著急。”
葉家現在最看重的就是葉擘競選一事,所以像葉馳的這種行為足以撼動他位置的,葉擘必然會親自解決。
這倒是挺有道理,葉清讚同地點了點頭。
不過大家畢竟在一條船上,饒是葉清多不喜歡葉擘,但這時候還是會想著如何能出力幫襯。
她頓了頓,忽地想到了什麼。
葉清看著風管家,沉聲追問,“遙光是不是說要過來?”
現在她可以暫時不行動,但從景遙光那裏打聽一二倒是不錯,這樣也方便他們見勢不對隨時更換陣營。
風管家點了點頭,恭敬地道:“昨天離開前她是這樣說的。”
“嗯,那就行。”葉清點了點頭,然後扶著椅子就要站起來,“我們先去見阿璽的主治醫生。”
葉清對景遙光還是有信心的,那姑娘對徐璽死心塌地,知道什麼都會說什麼的。
“好。”
風管家見狀,立刻上前扶她。
葉清直接去了徐璽的主治醫生那裏,他們到時,醫生才剛從另外一台手術上下來。
葉清有些緊張地喊了一聲,“醫生!”
醫生指了指旁邊的椅子,招呼道:“徐太太,請坐。”
他站著,一邊說話,一邊在翻著病曆夾,尋找著徐璽的那一份。
風管家謹慎地看了眼走廊,這才將房門給拉上。
辦公室內,一時間就剩下他們三個人。
葉清再也忍不住,激動地問道:“我兒子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沒有醒?”
自從車禍後,徐璽被巡邏的警察電擊強行帶走,在審訊室內待了不久,整個人暈過去到現在都還沒有醒。
眼看著他從手術室出來,進了重症監護室,然後轉到普通病房,但卻一直沒有轉醒的意思。
葉清的心裏七上八下,根本沒辦法平靜。
見她如此激動,醫生很是無奈,“徐太太......”
他好像還什麼都沒說,病人家屬就激動成這樣,真的是有些難搞了。
葉清哪裏聽得進去,見醫生歎氣,心裏更是沒來由地恐慌。
她一把抓住醫生的手,緊張地問道:“是不是你們醫院缺要不能治?”
葉清有些失去理智,見醫生往回收手,她就更加大了力地拽一聲的手,“那我們現在轉院,送他去國外行不行?”
醫生被她叨叨著無奈,沉沉地喊了一句,“徐太太!”
風管家跟著也湊過來,忍不住勸道:“太太,您先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