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飄被嚇得直搖頭,大聲地吼道:“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你別碰我!別碰我!”
那名壯漢真是被她的聲音刺耳到難受,將手帕抓成團,極粗暴地就塞進了柳飄飄的嘴裏。
旁邊那名壯漢見柳飄飄還掙紮,企圖咬緊牙關來躲避。
他二話不說地鉗住柳飄飄地下顎,稍微一用力,直接就讓對方張了嘴。
那張手帕全部塞進了柳飄飄的嘴裏,沒有手,光用舌頭頂是絕對弄不出來的那種。
柳飄飄被嚇得直掉眼淚,隱隱地發出“嗚嗚嗚”地聲音。
兩名壯漢提著她走進屋子,然後結果管家遞來的毛巾,二話不說地將柳飄飄的雙手雙腳束住,接著“嘭”都扔在了葉清的腳邊。
葉清坐在沙發裏,臉色極其難看。
她瞄了眼摔在腳邊的柳飄飄,陰冷地問道:“你說你是徐璽的女人?”
柳飄飄瞪她,伸長了脖子,那表情似乎是想要罵她。
葉清的手擱在沙發的扶手上,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
旁邊的壯漢上前,一把揪著柳飄飄的衣領將她提起來,然後揮手衝著她的臉“啪啪啪”地就是幾聲清脆的耳光。
那壯漢本就魁梧,手上的力道怎麼可能會輕,幾耳光下去柳飄飄的臉就變了形,半張臉腫得像被馬蜂給蟄了似的。
柳飄飄被隨意地扔在地上,原本的傲慢與凶怒蕩然無存,現在她隻剩下卑微的求生。
然而,雙手雙腳都沒有自由,這讓她如何是好。
柳飄飄躺在地上,淩亂的發絲糊滿了臉。
她透過發絲,看到表麵溫柔的葉清卻如同看到魔鬼。
她祈求著,希望徐璽能現在回來救救她。
然而,唯一能救她的人在忙完手頭上的事後,卻隻是因為到了飯點該出門吃飯,絲毫沒有回家的打算。
徐璽剛走到辦公室門口,這時景遙光就來了。
來的時間非常的巧,正好是吃午飯的時間。
目的很明顯,但徐璽並不想太順著對方的意思,所以佯裝著不知道地問了一句,“你來這裏做什麼?”
景遙光聳了聳肩,神色平靜,“能做什麼?”
她穿著幹練的西裝,一看今天就是上班了。
至於來品睿集團找徐璽吃飯,好像也隻是中午休息時的順便,並不是刻意的。
景遙光看著徐璽,笑得有些勉強,“被你單方麵踢出一段聯姻,就不能當朋友找你吃頓午飯了?”
這就是景遙光,不論遇到多大的事,第二天她依舊能情緒飽滿地再麵對對方。
其實她也沒有那麼的不堪,那麼的不好,隻是她的好不是自己喜歡的而已。
徐璽隻蹙了蹙眉,並沒有應聲。
如果沒有葉擘,他或許能與景遙光這樣的女人成為朋友。
見他不說話,景遙光的心又刺痛了幾分。
她頓了頓,忍不住說道:“徐璽,別太絕情了,你這樣我隻會更加不願放手。”
“我陪了你五年,現在你連一頓飯都不肯陪我吃嗎?”
她終歸是女人,麵對愛情時會卑微到不認識自己。
可誰讓對方是徐璽呢?
她的整個少女和青春時期裏,唯一想要占為己有的男人。
徐璽看著景遙光,想著今天方煒說的事,有些突破口可能還需要自己再去找一找。
他頓了頓,淡聲道:“走吧。”
“好呀!”
景遙光聞言,臉上頓時展開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