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澈莫名地覺得自己的膀胱有些痛，上次被戚桑美關在實驗室後，他現在看到這兩夫妻就渾身不舒服。
穆瑾言依舊陰沉著臉，冷冷地問道：“怎麼說？”
穆瑾言的變化可以說是肉眼可見。
以前的他，永遠讓人看不懂，好像沒什麼七情六欲，喜怒哀樂，他永遠是高冷清貴著，誰都看不透，猜不懂。
可現在的穆瑾言，但凡提到戚桑美，他的情緒就很明顯，誰都能讀懂他的維護，也能看不明白他的不高興。
這種變化讓穆瑾言更加的像個人，活生生的，擁有感情和熱血的人。
見莫澈突然沉默，孟浩忍不住抬手杵了杵他。
莫澈立刻反應過來，冷靜地說道：“他們口供一致，咬定是你花錢雇傭殺人的。”
穆瑾言蹙眉，但卻並不是覺得為難，而是有些煩躁。
他沉著臉，冷冷地問道：“警方也這麼認為？”
莫澈聳了聳肩，表情平靜，“那倒不是。”
“聽相關調查員說，那群人誰都說不清被殺者的身份，所以調查組並未聽信，仍舊在跟蹤調查。”
莫家從醫從政，兩邊都有他們的人，所以莫澈打聽這些消息很是方便。
莫琛如今冷不丁地被鄭先生點名出來，讓整個人莫家都看到了家族興旺的契機，所以大家都統一站了出來。
葉擘與曲安格兩人因湖心島的事被暫時停職，他們曾經接手的事也全部被轉移出來由莫琛接手，這其中也就包含了石河村穆瑾言“殺人”的事。
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從莫澈被戚桑美送警局撈出來後，莫琛對他就格外的重視。
那群在石河村被帶回去的人，在審問的過程中，莫琛安排莫澈利用自己的專業在旁觀察，判定對方說話的真假。
莫澈是心理學方麵的專家，能從微表情當中看懂人的心理活動。
因為他的特別顧問，所以知道內部消息也就容易了很多。
穆瑾言沉臉追問，“那群被抓緊去的人，身份確定了嗎？”
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這早就在穆瑾言的預料當中，所以他麵對起來也很是冷靜。
“倒是清楚。”莫澈點了點頭，冷靜地說道：“全是外地人，且都有五次以上坐牢經曆，算得上是“老江湖”了。”
他們雖然私下裏互損，在麵對事情時依舊冷靜理智。
穆瑾言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有沒有提“我”是怎麼招的他們？”
莫澈端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淡淡地道：“據他們說，自己是剛出獄，被特別約見，高價聘請的。”
他愣了一秒，跟著繼續道：“關於這點，那些人說得倒是蠻真，也很是詳細。”
關於高價聘請這件事，莫澈從他們的神色裏辨析到有八成的真實性，所以他才特別地留意了一下。
“有意思。”穆瑾言點了點頭，隨即嚴肅地問道：“能不能弄到他們會見雇傭者地點的信息？”
孟浩聞言，當即get到了穆瑾言的意圖。
莫澈點了點頭，“這可以操作。”
穆瑾言嚴肅地道：“拿一份給周嶽，讓他去調查。”
“調查？”莫澈還猶如在夢裏沒反應過來，他盯著穆瑾言，咋呼起來，“喂！你不會真相信那些人的胡話吧？”
穆瑾言搖了搖頭，無奈地看著他，“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