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拉響警報的宋育時,穆瑾言難得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放心,這裏都是自己人。”
宋育一愣,頓時滿眼驚愕。
盤龍鎮難道是有礦嗎?
怎麼派這麼多人駐守在這裏?!
而且從那些人交談的話裏,幾乎全是標準的地方口音。
到底是為什麼?
宋育擰著眉,不知道穆瑾言是一早就派人潛伏在這裏,還是臨時起的意。
但這麼多人,如果隻是臨時的話,未免時間太過匆忙了些,布局得這般毫無破綻,似乎過於困難了些。
宋育的內心滿是疑問,他蹙了蹙眉,回頭看了眼身後,確定沒人跟著,這才快速往酒店裏走了進去。
周嶽帶著一群人衝下來,迎麵就撞上了抱著人的穆瑾言。
周嶽眼尖地看到他懷裏昏著的桑美,整個人臉色都變了,“穆先生!”
穆瑾言摟著桑美往樓上走,冷著臉,語氣緊張,“馬上叫醫生來我房間。”
“是!”周嶽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穆瑾言忽然開口,猛地叫住了他,“等一下!”
周嶽立刻站住腳,恭敬地問道:“你還有什麼吩咐?”
穆瑾言擰了擰眉,麵無表情地道:“叫那個女醫生,叫馮什麼的過來。”
周嶽,“......”
男人的占有欲!真是恐怖啊!
什麼在醫生眼裏沒有性別之分,或許在他家大老板心中根本就是屁話吧!
既然大老板下了令,周嶽隻能硬著頭皮去請那位怪異的神出鬼沒的女醫生—馮鬱萊。
畢竟自己是來旅行放鬆的,馮鬱萊剛開始也是拒絕出診的,可聽到救治的是戚桑美後,她又立刻改變了主意。
變化莫測,讓周嶽莫名其妙到了極點。
馮鬱萊拿著隨身攜帶的醫療箱去了穆瑾言的房,簡單的觀察過桑美後,她站起來瞄了眼屋內的男人,冷冷地道:“除了穆先生外,其他男士回避一下。”
“......”
“......”
周嶽與宋育相視一眼,默默地轉身,二話不說地退了出去。
這種時候,醫生說什麼,都隻能配合。
馮鬱萊將房門反鎖,回來就擼起衣袖扒桑美的衣服。
穆瑾言擰眉,立刻打掉她的手,滿臉怒意,“你幹什麼?”
他那一下打得結實,即便馮鬱萊帶了乳膠手套,還是感受到了強烈的撞擊和皮膚的燒灼感。
馮鬱萊翻了白眼,憤憤地道:“你幹什麼?不扒開衣服你讓我怎麼看?”
穆瑾言咬著牙,滿臉怒意。
這男人吃醋的嘴臉,真是醜陋得令人嫉妒啊!
馮鬱萊無奈地歎了口氣,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戚桑美,回頭看著穆瑾言,主動邀請,“或者,你來?畢竟扒穆夫人衣服這種事,穆先生應該比我更擅長才是。”
穆瑾言狠狠地瞪了馮鬱萊一眼,隨後竟然真的彎腰,開始動手扒桑美的衣服。
那動作,小心翼翼,嗬護備至。
馮鬱萊額頭上黑線一條條地下落,真恨不得立刻往桑美額頭上貼個警示:
“穆瑾言所有物,閑人勿碰。”
“瓷娃娃,易碎,輕拿輕放。”
“......”
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