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已無人,桑美這才回頭看著旁邊的貴婦,表情嚴肅,“這位太太,作為母親,我想你應該知道當著孩子的麵,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貴婦提著包,滿臉嘲諷地盯著桑美,笑得格外的嘲諷,“怎麼?戚小姐這是要來對我說教了?”
桑美看著她,表情凜然,“不知道我是有哪裏說得不對了?”
麵對這樣蠻橫不講理的人,真是令人心情極度的不佳。
那貴婦盯著她,笑得格外滲人。
她瞄了眼桑美,仰著下巴,表情傲慢,“穆星辰無父無母這是B市路人皆知的事,我不過是陳述事實而已,有什麼不對?”
那理直氣壯的模樣,真的是非常欠揍。
桑美沉著臉,表情嚴肅,“作為一個成年人,慫恿自己的孩子往另一個孩子的傷口上撒鹽,你難道覺得自己做得對了?”
貴婦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冷諷起來。
她盯著桑美,表情尖銳刻薄,“我說戚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慫恿,小孩子之間的玩笑話,就你在這裏瞎琢磨吧。”
這世上,居然會有這樣的人。
那貴婦看著桑美,語氣挑釁又嘲諷,“更何況,就穆星辰那媽,當年鬧出那麼多傷風敗俗的事,還怕人說嗎?!”
這話,無疑是一根刺,“滋”地紮進了桑美的胸口。
桑美的脾氣猛地躥了起來,她猛地抬頭,目光冰冷地盯著貴婦,怒道:“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貴婦或許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跟著也惱了起來。
她揚起下巴,怒氣衝衝,“幹什麼?橫什麼橫!”
貴婦已經沒有分寸,表情猙獰,聲音也是蠻狠,“曲陌自己不知檢點,年紀輕輕就在外麵瞎搞胡搞,被人弄大肚子偷偷摸摸墮胎,也就隻有穆家敢接她這燙手山芋。”
桑美猛地回頭,雙眼用力地等著她,“你說什麼?想死是不是?”
她的眼神透著冰冷,鋒銳的光如利刀般搜刮著對方的心。
寒流襲來,貴婦被嚇得背脊一陣的哆嗦。
她有些後怕地往後挪了挪不知,心慌慌地喊了起來,“你......你要幹什麼?”
桑美黑著臉,一步步往她靠近。
貴婦被嚇得“咚”地摔倒在地,一雙眼睛驚恐地的盯著桑美,哆嗦起來,“救......救命啊!”
話音剛落,一隻冰涼的手猛地扼住了她的喉嚨。
那貴婦猛地瞪大雙眼,反手去扣桑美的手,晃著腦袋不住地發聲,“唔......”
正當她心慌意亂時,一股蠻力將她提了起來,然後“咚”地抵到學校的圍牆上。
那貴婦還在掙紮,猛然間被桑美忽然貼近的臉給嚇得頓住,表情都僵了起來。
桑美掐住她的脖子,眼神陰深深地盯著她,“你剛剛說什麼?”
她的眼睛裹著血絲,語調憤怒不可抑製地怒吼起來,“昂!我問你剛剛說什麼?”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司機緊張地站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緊張地喊道,“戚小姐。”
桑美掐著貴婦的脖子,並沒有回頭,隻是怒吼一聲,“滾開!”
司機怔住,扭頭,求救似的看向身後停著的幾輛車。
貴婦被掐得臉色發白,掙紮地發出微弱的聲音,“唔......”
桑美掐住她的脖子,表情更加的陰冷,“說話啊!”
司機沒辦法,心驚膽戰地勸說:“戚小姐,你再這樣就把她掐死了。”
“閉嘴!”桑美掐住那貴婦的脖子,眼神裏透著濃烈的殺意,“什麼大肚子墮胎,你給我說清楚!”
那貴婦的臉上已經被掐得呈現醬紫色,一雙眼睛嘲弄地瞪著桑美,笑得有恃無恐,“哈哈哈......原來你不知道啊!”
“難怪,那麼丟人現眼的事,曲家遮醜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還大肆宣揚。”
言語裏的挑釁,不言而喻。
桑美擰眉,隻是覺得胸腔裏雷鳴般奏響。
“你還不知道吧!”那貴婦仰起頭,目光挑釁地看著桑美,嗓音裏全是細細密密的嘲弄,“穆星辰的媽,那個叫曲陌的,自命清高不可一世的女人,小小年紀就在外麵胡搞弄出了事,十八歲就懷了孩子。曲家為了遮掉醜聞,帶著她去私人醫院偷偷摸摸地做引產。”
桑美瞪著她,言語裏全是憤怒,“你胡說!”
那貴婦瞪著她,笑得有恃無恐,“我胡說?這可是B市上流社會的密事,如果不是礙於曲安格與穆家的關係,曲陌的事早就被拿出來當茶餘飯後的笑話說了不知道幾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