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煒盯著屏幕上忽然出現的男人,驚愕出聲,“徐少,那不是......”
徐璽跟著抬頭,看到屏幕裏的男人後,揚了揚眉,輕笑出聲,“他也會憐香惜玉,挺稀奇啊!”
藍胖胖趴在他腳邊,看到鏡頭切換到桑美的畫麵,立刻“喵”地叫了一聲。
徐璽並沒有在意。
方煒擰了擰眉,忍不住打趣道:“說他不喜歡女人,看來傳聞並不可信。”
徐璽點了點頭,盯著新聞切換出來的特寫,麵色沉了沉,“這女人怎麼感覺有點眼熟。”
方煒跟著看了過去,“我也覺得她有些眼熟。”
“噢?這麼巧......”徐璽揚了揚眉,目光凜冽的盯著屏幕,“去查一查這女人跟穆瑾言的關係。”
方煒得到授命,立刻就退了下去,“明白。”
徐璽看著屏幕裏男人焦急的臉,笑容陰沉,“穆瑾言,真希望這就是你的弱點!那就好玩了!”
然而,看到女人額頭流淌的鮮血時,他卻忽地心口一滯,抽痛起來。
徐璽猛地捂住心口,疼得臉都白了。
此時,穆瑾言身處名都的包廂內,他坐在沙發裏,整個人沉冷肅穆。
周嶽推開門,畢恭畢敬的說道:“穆先生,張芳帶到。”
穆瑾言冷冷地“嗯”了一聲。
話音剛落,一群黑衣人便提著一個頭頂麻袋的女人進來,隨手“咚”地將她扔在地上,上前,一把扯下她腦袋上的袋子。
終於的見天日,張芳有些不適應。
看到周圍的環境後,張芳更顯得驚慌。
她坐在地上,雙手還被的綁著,情緒有些崩潰的喊了起來,“你們是誰?綁我幹什麼?”
說著,她忽地看到正對著自己的沙發上,坐著一位矜貴凜冽的男人,心口猛地一抽,恐慌起來。
“你......你們要幹什麼?”
穆瑾言滿臉沉黑,一隻手置於沙發的扶手上,輕輕地敲了敲。
半晌後,他忽然開口,聲音冷厲又富有威懾,開門見山,“說吧,談單過程中的谘詢術語,誰讓你向家長承諾致遠教育能向新銳娛樂推薦學員這件事的?”
張芳瞬間神情閃爍,緊張地往嗓子裏咽了咽氣,仰起頭,故作鎮定地說道:“我隻是個小小的谘詢師,談單過程說的內容,那肯定都是主管特意交代的。”
穆瑾言輕蔑地笑了一聲,聲音不高不低,卻格外的冰涼,“那就奇怪了,致遠教育這麼多谘詢師,怎麼別人是閉口不談,反倒是你這麼的踴躍積極?”
張芳咬了咬後槽牙,態度堅定,“大家各顧各的合同,提不提,那都是谘詢師自己的事。”
她回答得理所當然,“我們要的,隻是順利簽下新學員。”
穆瑾言揚了揚眉,諷刺的笑了起來,“哪怕是你的主觀意願與貴公司的要求背離?”
張芳揚起下巴,驕傲任性,態度更是強硬,“我的一切言語,全部都是遵循上頭的指示,並沒有任何的背離。”
真是,死鴨子嘴硬。
穆瑾言最不喜歡跟這種底層且不講道理的人說話,他幹脆拿出那疊資料,“啪”地摔在張芳的腳邊。
“這是你往些月份在谘詢部所創下的業績,幾乎每個月都墊底,最好的一次,也不過是勉強進入前五。”
穆瑾言不屑的看著她,不講情麵的諷刺道:“至少說明,你的業務資質中庸,並不能算是有能力。”
這話,很刺激人。
張芳的能力被質疑,她忍不住據理力爭,“不會到會,最後到爐火純青,那都是需要過程。”
她非常氣惱,這是哪裏鑽出來的男人,竟然這樣羞辱她,“我並不是天才,但你不能辱沒我努力改變的過程。”
穆瑾言冷哼一聲,“能從月成交金額八萬左右,瞬間飛升至月成交金額高達三百萬。”
他晃了晃手裏的酒杯,語調懶散卻攻擊型十足,“你如果不是找到世外高人打通了任督二脈,我還真的是無法相信。”
說著,他抬起頭,輕蔑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張芳,毫不留情地諷刺,“畢竟,你長得挺醜,說話也不太中聽,沒有能讓談判桌前人想要與之合作的氣場。”
這男人,嘴巴真是不積德。
張芳憤怒的瞪著他,“你......”
穆瑾言不想聽她廢話,再度抬手,將手邊的流水賬單丟在她麵前。
張芳低頭,看到散在麵前的銀行流水單時,瞬間臉色蒼白。
穆瑾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在這件事爆發的當晚,你的賬戶忽然有五十萬的進賬。”
“我想在致遠教育,一個一線的普通谘詢師,應該拿不到這麼高的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