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來月事,那又是因為什麼出血呢?
喬子墨正百思不得其解時,急救室的門開了,然後護士推門走了出來,遞給他一張手術單和一張住院單。
“醫生,她什麼病?”喬子墨沒看手術單就著急的問。
“那單上不寫著嗎?宮外孕,兩個多月了,要做手術,幸虧送來及時,再晚兩個鍾,沒準就沒命了呢,趕緊去交錢做手術吧。”護士說完,轉身又進了手術室。
宮外孕?喬子墨明顯的楞了一下,好半響才反應過來,李媛希這是懷孕了,而且還懷在輸卵管裏在。
懷孕兩個多月,難道是?
他想起來了,那晚他們倆太匆忙,而且他來英國後已經斷絕了那方麵的事情,或許是夏嵐那一腳給踢得,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以為自己真成太監了,所以在那之前也就沒再找過女人。
如果不是那晚李媛希喝醉了,如果不是他和李媛希那混亂的一夜,他到現在估計也還覺得自己這輩子估計不行了呢。
那天早上和李媛希分開時,他忘記了叮囑她買藥吃,而李媛希估計也沒什麼經驗,這種事情稀裏糊塗的,然後居然就......
他拿了單去交錢,等他把住院手續辦好回來,李媛希的手術也就做得差不多了,又等了十多分鍾,李媛希就被推出手術室了。
李媛希剛被推出手術室,她同宿舍的室友也就趕到了,看見喬子墨就問:“李媛希她怎麼了?”
“她應該是來月事了,”他淡淡的解釋了句,沒把李媛希宮外孕的事情說出去。
來月事?同宿舍的同學顯然不相信,而他也沒多說,跟她的同學一起把她送到病房去了。
做了手術的她因為麻醉藥沒失效還沒醒過來,他讓她同學先回去,他一個人守在這裏就可以了。
她的同學知道他和李媛希是男女朋友關係,倒也很放心的把她交給他,然後吩咐留下禮物就走了。
他一個人坐在床邊,想著醫生跟他說的話,宮外孕,切除一邊暖巢,以後還是有懷孕的機會,不過機會跟正常人比要少。
要少,那是少多少?而這宮外孕還是他造成的,她現在這個樣子也都是他惹出來的禍。
人,果然是不能幹壞事,兩個月前幹了壞事沒負責,老天都不能饒過他,兩個月後都還是要他來負責。
她在手術後兩個小時醒來,看見坐在床邊的他,當即楞了一愣,然後淡淡的開口:“謝謝,我沒事了,你回去吧。”
“你剛做了手術,怎麼可能沒事?”他白她一眼,轉身端了床頭櫃上的湯,揭開蓋子,拿了勺子舀了湯送到她嘴邊。
“來,喝點湯吧,做了手術怎麼著也得補一補,否則身體扛不住。”
“我不需要你負責,”她伸手過來,接過勺子,自己把湯送到了嘴邊。
“可這一次,我必須負責,沒得商量。”他語氣非常強硬:“我不能讓你為我付出這麼多還什麼都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