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忙的垂下頭,恭敬道:“屬下知罪!任憑少爺責罰!”
他隻是去處理點公司的事情,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大膽的敢進入少爺的房間,還想爬上少爺的床。
而就在他話落間,隻聽到一聲扳機扣動的聲音,下一秒,隻聽見碰的一聲,頓時嚴格隻感覺手臂一陣劇痛襲來,緊蹙劍眉,下意識抬手握住自己的左臂,鮮血沿著手指浸出。
他隻是悶聲痛叫了一聲,強忍著手臂的劇痛,咬牙低聲再次道:“屬下知罪!”
隻聽見一聲低喝淩冽的嗓音道:“拖出去!”
“還!”
等到嚴格將痛苦不堪的蘇倩溪帶出去之後,隻見南宮少決突然猛地轉身,將大床上的被子用力一扯憤怒拉扯下來,低喝痛苦的吼叫了一聲,咬牙道:“蘇唯一!蘇唯一!”
猩紅的雙眸暈染著血氣,咬牙氣息粗喘著,儼然像是一隻發怒的野獸。
猛地,轉身一拳打在堅硬的牆壁上,不斷地用力捶打著,像是感覺不到絲毫疼痛一樣。
為什麼?蘇唯一你真是夠狠!
其實他一直在等她,一直在等她,或許隻要她那天堅持留下來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原諒她,可是她卻沒有絲毫堅持,那樣敷衍說了一句她還會來看他。
他在等!他依舊相信她,她一定會來,他在等,等他的出現,可是為什麼到現在她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蘇唯一你真是夠狠的!即使到了這種地步,可是他依舊這麼愛她,根本忘不掉,對她的愛完全就像是毒藥一樣融入了他的血液中,每時每刻不在侵蝕著他的全身的神經細胞,痛不欲生。
即使插入心髒的尖刀依舊無法讓他忘記,心依舊在為她而跳動著。
為什麼要這麼愛她?為什麼?
臨近春節,整片大地處在紅火喜慶之中,唯獨這棟宏偉壯觀的莊園一片壓抑死寂,壓得人喘不過氣。
而蘇唯一是足不出戶的趕著時間不斷的織著圍巾,粘貼著照片,希望在春節的時候能織好,將照片粘貼好,重新洗出來,她知道少決還是愛她的,不然他也不會因為自己的傷害而這麼痛苦。
她想要將這些當做春節禮物送給他,送給小霖,渺茫的希望,希望著少決能夠原諒她。
織著圍巾,看著照片腦海裏不斷浮現著他痛苦猙獰的模樣,心隻覺得痛的厲害,根本控製不住的滑落著淚水,滴落在毛線和照片上,不斷的說著對不起。
而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十指偶爾會很無力,無力到就連拿起毛線針的力量都沒有,
有時休息停頓很久,手指才會慢慢恢複力氣,她不知道這是不是邢月給她注射藥劑的所造成,但是現在她沒有心思再去管自己的身體,隻想要快點準備好新年禮物。
等到她恢複力氣之後,她又開始馬不停蹄的織著,而她越是這樣急切趕時間織著圍巾,心底越是煩亂,有時候煩躁的急的會哭出來。
更何況她的右手那日被玻璃劃破後,右手更是不方便,但是她仍舊在堅持著,因為她手掌不斷動著,所以根本沒有好轉的跡象,傷口裂開,血跡也沾染在了毛線上。
而小威廉看到媽咪這樣根本不顧自己的傷口,完全都不休息的織著圍巾,粘貼著照片,還不斷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聽著媽咪這樣痛苦的嗓音,小威廉心底就是一陣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