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房間裏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門口的位置,而蘇唯一此刻眼底,心底,滿腦子都是南宮少決,似乎已經沒有多餘的目光再去看其他人,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其他人。
除了嚴格,房間內其他人疑惑好奇的看著她,她是誰?
就在嚴格準備喚道“蘇小姐”的時候,卻突然頓住了口。
“Hera小姐!”
蘇唯一沒有理會嚴格,直接衝到了床邊的位置,入眼的便是那張毫無血色的俊臉。
一瞬間,蘇唯一隻覺得自己腦袋像是被炸開了一樣,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氣仿佛瞬間被抽光了一樣,心撕裂的在疼痛著。
下一秒身體就要倒下去的時候,嚴格急慌上前扶住了她。
“Hera小姐!”
蘇唯一無力手指抓著嚴格的衣袖,虛弱嗓音問道:“他怎麼了?”
嚴格沒有回話,抬頭看著家庭醫生護士,冷聲吩咐道:“你們先出去!”
隨後醫生和護士離開臥室,而一直站在床邊位置蘇倩溪,那陰鷙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蘇唯一,充滿了敵視的雙眸。
心底困惑著嚴格口中的這位Hera小姐究竟是誰?怎麼看上去她和少決的關係似乎非同一般,但是少決心底不隻有蘇唯一嗎?否則為什麼在蘇唯一死後的兩年內,要讓他像木偶一樣扮演著蘇唯一?
從少決離開到回來後變得極其奇怪,甚至連那個臭小子也是。
難道都和這個女人有關?她又是誰?她怎麼看都不像是蘇唯一,更何況蘇唯一那個賤人又怎麼可能還活著。
而看著蘇倩溪一直沒有離開,嚴格凝眸看著她,冷聲命令道:“你也出去!”
就在蘇倩溪正要開口時,嚴格卻嚴厲的嗓音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頓時,蘇倩溪不好在說什麼,移步朝著臥室門口走去,垂眸間,那眸光掩飾不住的狠色,她真是恨透了這裏的所有人。
在這裏,她完全就像是替代另一人活著一樣,即使是她,但是卻沒有享有她該有的權力,所有人都可以對她進行教導大喝一樣,而她卻不能說一句話。
心底壓抑的恨意仿佛再也無法抑製不住了一樣。
而無力癱軟的蘇唯一,似乎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注意蘇倩溪。
嚴格將蘇唯一扶在床沿坐下,她無力的雙手支撐在床麵上。
顫抖眸光看著南宮少決此刻一張蒼白無色的俊臉,仿佛就像是再也醒不過來一樣。
心已經痛的無力。
哽咽嗓音喚道:“少決!”
隻聽到嚴格安慰道:“蘇小姐你放心,少爺沒事!”
看著少爺和蘇小姐這樣,這樣折磨的愛情,就連他這個局外人看著都覺得痛心,明明蘇小姐還是這樣深愛著少爺。
驀地,蘇唯一抬眸看著嚴格,嘶啞著嗓音喚道:“他這是怎麼了?”
嚴格一怔,頓時也不知道該不該回答,但是最後還是開口回答道:“少爺在自己的心口上插了一刀,索性沒有傷到心髒,隻要好好調養少爺會沒事的!”
雖然安慰的語氣,但是聽在蘇唯一的耳朵裏,卻仿佛像是一把刀插在了她心口的位置。
他竟然在自己的心口上插刀?為什麼?心在撕痛著,顫抖的眸光掩飾不住的惶恐不安,眼淚決堤般的滑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