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認定是有人想要害悅君樓。
客人見許采兒態度認真,絲毫沒有推卸責任的意思,心裏也好過了些。
答應了給許采兒調查的時間,許采兒叫來了後廚,詢問有沒有陌生人今日出現在後廚。
有一個較為精瘦的廚師站了出來,“剛才的確有個姑娘到了後廚閑逛,當時忙的很就沒有放在心上。”
“姑娘?”許采兒抓住關鍵,而且腦子裏也大概有了個範圍。
跟她有仇的姑娘就隻有許豔芳和許秀秀了。
許采兒知道要是她們兩個其中有人真的下藥了,肯定不會急著走,而是在這等著看她笑話的。
許采兒往酒樓裏的人群裏看去,果然瞧見了躲得仔細的許秀秀,上前就把許秀秀給揪了出來。
那個精瘦的廚師一下就認出了許秀秀,可是許秀秀硬是狡辯不是她。
“憑什麼說是我!瞧我是個姑娘家就好欺負是不是?”許秀秀雖然心慌,可是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也沒有留下什麼證據,所以隻要許秀秀不承認就沒事了。
許秀秀硬是咬著牙流淚,委屈的狡辯著。
許采兒手上的確沒有證據,可是她已經確認了秀秀肯定就是那個下瀉藥在客人菜裏的人。
在酒樓裏的人見一個小姑娘家在哭,皆起了憐愛之心,嘀嘀咕咕的還有人說了些什麼許采兒怕是找不出下藥之人要拉小姑娘墊背一類的話。
許采兒硬是忍著不發作,為了酒樓的名聲,許采兒說道:“沒有證據我們也不好貿然下定罪,況且我都還沒說是你做的,你說了那麼一大堆,竟然還哭了。”
“膽子有那麼小嗎?”許采兒嘲諷了幾句後就對著酒樓宣布道:“今日是本酒樓看管不嚴造成的,為了深表歉意,今日本酒樓免費招待。”
眾人頓時被免單的誘惑忘卻了瑣事。
“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嗎?你冤枉了我還就想這樣隨隨便便就過去了不成?”許秀秀不甘心事情就這樣過去,眼瞅著她的計劃偏離了自己的想象,許秀秀硬是要給許采兒整出些什麼麻煩才肯罷休。
“你還想怎樣?是想去衙門一趟,讓衙門裏專業的人來親自調查一番不成?”許采兒的話讓許秀秀頓時閉上了嘴,生怕許采兒真的去報了官。
許采兒嗤之以鼻許秀秀的膽量,有本事做卻沒本事抗,隻不過是隨口嚇唬兩句就慫了,真是沒什麼勁。
許采兒還惦記著正在看診的客人,不小心中招的那桌客人賠償了些銀兩,那桌客人看在許采兒態度誠懇的麵上也答應了不計較。
今兒個的事情才開始算是有了個結尾。
因為這件事情,許采兒開始有了防備,乘著晚上給酒樓的員工召開了一次會議,“今兒個咱們算是被人給算計了,錯就錯在不夠有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