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原點。
那個叫秦抒卿的女人。
秦家的宗家分家分裂,因為這個女人而開始,而秦東升和他父親秦國鏘的仇恨,也從這個女人。
秦國鏘在秦壽翁三個兒子裏排行老.二,是秦世昌的哥哥,在輩份上講,秦東升也是秦璞陽的堂哥,而他們兩個,都是秦觀棋的弟弟。
秦國鏘昏庸無能,並且喜好女人,在一次家宴酒後強占了秦抒卿,正式拉開了秦家分裂的序幕。
“這就是女人的力量啊……”
唐正輕輕歎息,又是一個毀在女人身上的大家族。
古往今來,毀在女人身上的國家還少嗎?雖然從法律角度來說,秦抒卿是受害者,但是怎麼也是因她而起,不能視若無物。
“我就不同意了,你這是什麼話?”
林寶兒不滿看了唐正一眼,辯解道:“我們女人長得漂亮,還有錯了?還不是要怪你們男人下半身思考,酒後胡來。”
“看什麼看?難道我說錯了嗎----別說別人了,就說說你,唐正,和我姐還不是----嗚嗚嗚,你幹什麼?”
話還沒說完,唐正就嚇得伸出手去捂住林寶兒的嘴巴,阻止林寶兒繼續說下去。
確實,唐正的確沒資格說這句話,因為,他和林輕雪之所以能走到現在,全靠一堆酒,這也印證了唐正之前說的那句話----女人醉了好辦事。
跳過了這個話題之後,唐正看向秦東升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隱晦起來,正色道:“你做好覺悟了嗎?你未來的路可不好走啊……”
有時候,身世就決定了未來,你以後要去做什麼事,身處什麼樣的局麵,都肉眼可見的可以預料到。
而秦東升未來的路,注定是一條比起唐正,更為艱難的荊棘路。
首先第一步,就是重回宗家,這僅僅是起點,未來還有更多困境等著他,提前是他能走到那一步。
改革,無論身處哪個年代,都是不被理解的。
秦東升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我的路不好,但是再難走的路也要一步一個腳印試一試不是?首先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打穩根基。”
“所以你就找上了楚沉魚。”
說這句話的時候,唐正隱晦的眯起了眼睛,他還記得之前秦東升挽著皇後一般的楚沉魚,走下樓梯的樣子。
當時唐正還以為秦東升是楚沉魚的男人,後來他才明白過來,兩人僅僅不過合作關係。
聽了唐正的話,秦東升的眼裏產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抿著嘴唇搖了搖頭,否認道:“你隻說對了一半,不是我主動找上她,而是她,主動找上我。”
“為什麼?”
唐正眼神尖銳的看著秦東升,沉聲說道:“為什麼是你,不能是宋天山、林千重、梅映雪?”
楚沉魚在唐正心裏,一直都是神秘的代名詞,兩人雖然打過很多次交道,但是唐正對於楚沉魚這個的身世,一無所知。
也許,秦東升就是個突破口。
“因為我們有相同的目的。”秦東升沒有隱瞞,眼神平靜的看著唐正,說道。
“相同的目的?”
聞言,唐正也是愣了一下,眼神微凜:“什麼目的?”
“報仇。”
秦東升言簡意亥的說出這兩個字。
此話一出,唐正眼裏的凜然更盛:“報什麼仇?”
“唐兄弟,我能說的,隻有這些。”
然而,秦東升卻是話鋒一轉,口吻平淡的說道:“奉勸一句,楚沉魚的身世是她的逆鱗,最好不要主動提起,否則很容易被她惦記。”
“當然,如果唐兄弟有足夠的自信可以降服那個女人的話,大可以鬥膽一問。”
“……”
聽了秦東升的話,唐正卻是眉頭緊鎖,一言不發的陷入沉默中。
秦東升在說反話,他是在告誡唐正,不要試圖去知曉一個女人的過去,尤其是探究很一個很危險的女人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