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還在緩衝,她已經跳起來跑出了包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可惜暫時沒有人能回答她這個問題。一通忙亂,包間裏的人都紛紛跑了出來,有人去乘務室找乘務員,發現乘務員正在打電話聯係列車長,遂站在乘務室門口等結果。很快,列車上的廣播就響起了通知,眾人才知道原來是前方路段鐵軌被瘋長的樹木根須破壞,已經聯係鐵道工人盡速趕來搶修。列車被迫臨時停車,等待鐵軌修複。
乘客們也不回包間了,大家都聚在過道車頭上,麵對車外鐵道兩邊生長得分外茂盛的樹木指指點點,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了天。
“真是太可怕了,你看看那些樹,一千年也不見得能長成那麼粗大吧?”男人掏出一支煙叼著。
立刻又人製止他:“要抽煙去車頭抽,這裏是禁煙區。”
“我沒抽,就叼著。”車頭已經有很多人了,他過去就看不到窗外是什麼情形。
“這世界究竟是怎麼了?動物瘋了,植物也瘋了。”有人感歎。
“瘋的可不光是植物、動物,人不是也一樣到處在瘋。”
“哎哎,那是誰啊,怎麼可以自由下車?”有人指著窗外喊。
不一會,乘務員就聽到敲門聲,跑過去開門一看,原來是陳曉鵬。
“哎嗎呀,可累死我了。”陳曉鵬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爬上車,拖著腳步擠進雲抱樸的包間,一屁股坐下來。
乘務員和雲抱樸是知道他是副司機的,一定有看到前麵的路況,於是跟在他身後一塊進了包間。雲抱樸殷勤地給他倒水,乘務員則給他按摩。
“小胖哥前麵什麼個情形啊?”
喝了口水換過起來,陳曉鵬也不拿腔作勢:“還能是什麼情形,道邊的樹長瘋了長到鐵道上來了,比象腿還粗的幾條伸過來把鐵軌都給擠歪了。”
外頭過道上一聽陳曉鵬是從車頭過來的,也都圍了過來,紛紛跟他打聽情況。
“什麼樹呀這麼厲害?”
“長成什麼樣了,您給具體描補描補。”
“鐵軌破壞的嚴重不?”
。。。。。。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樹,我又不認識。鐵軌要是破壞的不嚴重的話,咱還能停車嗎?”陳曉鵬被問得不耐煩了,不就是這麼點破樹根嘛有什麼好問的問個沒完:“哎呀,都出去出去,老子累得要死,讓老子歇會。”
乘務員很識趣的將人都領了出去,還很貼心地給關上包間門。
終於清靜下來的陳曉鵬直挺挺往雲抱樸床鋪上一倒,訴苦:“妹啊,可累死你哥我了。我那師父他簡直不是人,不就晚回去那麼一小會兒嘛,有必要可著勁得折騰我嗎?哥一直都沒好好休息會。”
“行,你休息,躺著吧。”雲抱樸坐他對麵,和許睿瑜擠一塊,擠得身後的男人都快成壁虎貼車廂壁上去了。
“嗯,你給哥打個電話,哥還不知道你手機號碼,一直過不來想給你打電話都不行,可急死我了。”陳曉鵬懶洋洋的說。
“行。”雲抱樸老實的翻出手機給他打了一通,看著他存了他的號碼才開口:“小胖哥,我可是一直等著你來跟我說婁哥哥的事情呢。”
陳曉鵬一時沒反應回來:“什麼事?”
雲抱樸揮了揮手裏的手機:“就是關於這手機的事兒啊。”
“哦,你說這個啊,說起這個就來氣。”陳曉鵬也不休息了,一挺身就坐了起來,憤憤不平地說了個來龍去脈。
原來,也不是多複雜的事,像很多科研助手所經曆的過程一樣,婁啟樓的科研成果被他的導師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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