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體很沉,一壓上來,她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
嘴裏不禁喃喃著他的名字:“聖勵豪……”
“別說話。”他在唇邊立起一根食指,做出“噓”的動作:“這種時候,你隻用好好享受就行。”
說完,他也不再費嘴皮子功夫,順著她欣長的脖頸,一路吻下去。
那種陌生而又熟悉的酥麻感再次遍布全身,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沸騰了,兩隻手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尖銳的指甲將他的背部撓出一條條血痕:“不要,真的不行……”
她一昧的想要掙紮,隻可惜,發出短暫的幾個聲音後,她的嘴巴就被某個男人直接封住了,剩下來的所有話她隻得咽進自己的肚子裏。
既然掙脫不了,柳芷芊索性也就放棄了掙紮,仍由他在身上折騰。
然而,他的動作實在過於粗魯,她的喉嚨裏不由得溢出痛苦的聲音:“聖勵豪,你可不可以輕一點。”
聖勵豪也想溫柔一點,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被七情六欲控製住了。
柳芷芊生怕他有個什麼好歹,左思右想,還是想擺脫他:“放開我,先讓我去洗個澡好不好?”
男人聞言,好笑的挑了挑眉頭:“沒關係,我不嫌棄你。”
她欲哭無淚了:“可是你三個月沒有洗過澡了啊。”
“你不是說,你每天都陪我講話,幫我擦身體的麼?”
“但是……”
沒什麼但是。
聖勵豪一句廢話都不想說,已經迅速脫起了他身上的衣服。
她慌的手指都在抖:“聖勵豪,你不要那麼急嘛,你去洗澡!”
他三番四次的推搡,終於惹怒了聖勵豪。
他眉頭深深蹙起,半懸在她上空,眯著眼睛,冷冷地瞧她:
“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討厭什麼?”
柳芷芊對工作上的事了如指掌,但她對男人……
真的不怎麼了解。
見聖勵豪眉心緊蹙,她心裏清楚,他應該是生氣了。
“最讓男人掃興的事,就是在她最有興致的時候,女人卻推開了他。”
“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取悅他們。”他趴到她的耳邊,對她的耳垂輕輕吹氣。
她渾身一顫,手臂一揮,推開了某個怪異的男人:“你怎麼變得和白無為一樣了?”
“以前的你,才不會說出這種話。”
“但我們現在,都不是從前的我們了,難道不是嗎?”
被柳芷芊接二連三的謾罵,某個無恥的男人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說到白無為,他的心緒一下子轉到了他的幾個兄弟身上:
“對了,我昏迷期間,我的幾個兄弟沒有來看望我嗎?”
說到這個,柳芷芊麵色一僵,神色頓時變得不悅起來:
“你為什麼要說他們?”
“怎麼了?”聖勵豪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狐疑的問:“你對他們有什麼偏見嗎?”
柳芷芊咬著下唇,何止是偏見?
簡直是不共戴天之仇!
“說說看,我昏迷期間都發生了什麼?”聖勵豪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