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好人家,青山深處地平平。
景致不錯,隻是怎麼就有一隻雙目瞪大的跟銅鈴一樣的大蟲呢?!
陳勁眼神迷茫的雙手後撐在地上看著大石上的大蟲。
吼!!
大蟲被這麼看著,似乎是不高興極了,朝著底下的螻蟻就是一聲咆哮,接著從大石上輕輕一躍,落到了陳勁身邊。
陳勁依舊一臉迷糊的坐在原地。
大蟲似乎更加不滿了,血盆大口張開,就要落到陳勁的脖頸上。
“哎呀媽呀!”陳勁被腥風一蓋,立馬就清醒過來,然後驚怖的轉個身子,想要躲避大蟲的血盆大口。
可是大蟲能夠長到這麼大,捕食經驗哪是他這麼一個社畜可比的。
隻見它脖子一抻,那腥臭的血盆大口,黑黃的尖牙利齒離青年隻剩下了一絲一毫的距離。
“呔!你這大蟲給我撒嘴!”一聲如同怒雷一般的暴喝從陳勁身後傳來。
而一道豔紅木棍比暴喝傳來的更快。
豔紅木棍直朝大蟲的大腦袋戳去。
大蟲敏覺的很,強壯的後臀一擺一甩,大蟲就躲開了豔紅木棍的戳擊。
陳勁此時還處在虎口脫險的精神恍惚。
而豔紅木棍的主人這時也衝了上來。
是一個身高兩米多,一身腱子肉的大漢。
大漢將陳勁拉到身後,一把將紮進土地中的豔紅木棍拔出,然後與虎視眈眈的大蟲對峙。
就在兩者對峙之時,那大蟲居然咧開了嘴巴,露出猶如尋常人一樣的笑容,然後張口呐呐吐出人言來。
“哪來的莽漢?!竟敢擾你虎爺爺的飯點?!!”
躲在大漢身後陳勁驚悚的看著那大蟲,什麼時候老虎會說人話了?!
陳勁眼睛瞪大的看著大蟲,心中全是大蟲張口吐出的人言。
而大漢卻是一抖手中豔紅木棍,大喝道:“我道過景陽岡的好漢有不少,卻依舊擒不下吃人大蟲,反倒讓你這廝吃的幹淨,緣是一頭虎魔,待我今天就打死你這虎魔,拔你虎皮,拆你虎骨,來給那些好漢報仇。”
“嘎嘎嘎!”虎魔發出詭異的笑聲,好似亂葬崗中的那些烏鴉。
“稍後,我隻會斷了你的四肢,在你麵前吃了那個小家夥,然後再慢慢吃了你,我要把你生吃了,就跟以前吃那些好……漢一樣。”虎魔說道好漢兩個字的時候拉了長長的音。
“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招。”大漢雙手緊握著豔紅木棍直直朝著虎魔戳去。
倏呼……
直戳就是簡單的直戳,但是就是這麼一記簡單的直戳卻造出了飛機升天的轟鳴聲。
陳勁待在身後都隻覺得眼前的情景一陣扭曲,耳旁隻剩下轟鳴聲。
而等他看清了眼前的情景之時,那大漢已經坐在了虎魔的身上,一拳一拳的捶打在了虎魔的腦袋上。
而虎魔此時已經生氣全無,大腦袋被大漢的拳頭砸的豆腐花夾帶著辣椒醬四濺而去,腥人眼睛。
見到這個場景,陳勁的嘴巴張得的那叫一個大:“這這這……我這是錯過了幾集電視劇了?”
“小兄弟,什麼電視劇?”大漢耳聰目明,拳打虎魔腦袋時,還接上了陳勁的話。
“呃……”陳勁現在腦子還有些懵,看著宛如殺人惡魔一般的大漢問話,向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接著陳勁就看著大漢伸手進自己的胳肢窩裏,逃出了一柄閃耀著鋒銳的光芒的匕首。
然後他行雲流水的將這隻大老虎的皮從其腦袋處開始整齊的切削了下來。
一張完整的虎皮就被他扔到了一邊。
“小兄弟怎麼稱呼?哪裏人?聽你的口音可不像是本地的人啊!”大漢拿著匕首一邊挑著虎魔的骨頭,一邊和陳勁說話。
“我姓陳,單名勁,閩地人,不知好漢怎麼稱呼?”陳勁慢慢緩過神來,口齒也重新流利起來。
另外他的目光在大漢身上轉了幾圈,看著大漢身上的服飾是古代的,至於是哪個朝代的他就不熟了,但是剛剛大漢喊了一聲景陽岡,結合一隻老虎,拳打老虎的情景,陳勁猜測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宋朝,亦或者說穿越到了水滸傳的世界。
“我姓武,名鬆,清河縣人,小兄弟是閩地人?那兒離我們這得有個十萬八千裏吧?”大漢奇怪道。
“有吧。”陳勁隨口附和著,他雖然已經猜測到這個大漢是武鬆,但是真聽他說自己是武鬆那感覺可就不一樣了。
“小兄弟我看你年歲也不大,怎就敢走這麼遠的路?就不怕被路上妖魔鬼怪吃咯?”武鬆怪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