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斬飛就這樣在路人們的注視下,身子一動不敢動的站立在那裏,苦著臉忍痛承受著懷裏美人的發泄,一聲都不敢吭,要注意形象,對,形象很重要,這麼多人看著呢,微笑,嗬嗬,斬飛突然想起一句流行的話“痛並快樂著”,恩,就是這種感覺。
“啊!”
斬飛終於忍不住了,懷裏的美惠子不負眾望的在斬飛脖子上狠狠地來了一口,與剛剛小翠咬的位置剛好相反,自古最難消受美人恩,美人若是瘋起來,與老虎沒什麼兩樣,斬飛在心裏恨恨的想著,寧可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寧可相信這個世界有鬼,也決不相信女人那張破嘴。
看著麵前上躥下跳的毛頭小子,想著剛剛自己在他懷裏的拳打腳踢的樣子,他的胸膛是如此的寬廣,沒想到看起來瘦弱的樣子,身上的肌肉還真不小,自己埋頭在他懷裏的感覺,就好象心靈上找到了久違的依靠,心在慢慢的靠岸,這種感覺十幾年來都不曾有過,雖然曾經的那段讓自己記憶猶新的往事依舊在心頭揮之不去,但自己已經不再是那種整天充滿幻想,充滿憧憬的小女孩了。
那份塵封的戀情即使再重新來過,現在的自己也不會有半點動搖了,生活是實際的,一切都要從現實出發,縱然再不般配,自己命中注定要與麵前這個小家夥糾纏,成為他的妻子,何不學著適應,想想他的生命還剛剛開始,正是人生中最好的年紀,而自己卻已經是三十幾歲的太太了,這樣的組合會怎樣的生活下去,看待問題的方式能否一致,自己是不是該讓著他點,讓他那顆布滿傷痕的心感到一絲溫暖。
想到將要開始的變革,夏國的命運,斬家的命運,或淒慘,或掙紮,都要看這小東西的決策,自己不過是借助身後的龐大勢力為他撐起一個巨大的保護傘,保證他不被人欺壓,不被傷害,但夏國能否在淪陷中崛起,鷹組門能否接受斬飛的到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的努力,自己能做的,就是為他打造一個溫馨的港灣,等到他什麼時候累了,倦了,自然會回到自己身邊。
斬飛疼得亂跳,兩手更是捂著傷口上的血跡,一臉憤怒的看著麵前眼神迷離的美惠子。心裏想著,怎麼現在的女人都這樣瘋狂,流行咬人,而且咬完人還一副處處可憐樣,好象她才是受傷害的人,想想小翠,再看著眼前的美人,斬飛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蹂躪,看著她胸前起伏的兩山丘,曼妙惹火的豐滿身材,哼!早晚把你弄上chuang,叫你知道知道小爺我三隻眼。
“過來。”美惠子柔聲似水輕喚了聲,然後微張雙肩,雙臂環繞著豐滿地身軀,勾魂的雙眼溫柔地注視著斬飛,就如同新婚的小妻子溫柔地叫著自己的相公,與剛才誓要與斬飛拚命的女人判若兩人,剛剛才路過的人,打死也想不到這個成熟大方而又溫柔動人的女人剛才對麵前的小夥子施暴。
斬飛同樣被她的舉動弄的一楞一楞的,心裏想著,嘿嘿!裝,你繼續裝,人家都說最毒不過婦人心,今天自己算是見識過了,再美麗的外表也不過是她為了掩飾自己的皮囊,自己要是真過去,那才叫吃一百個豆都不知道腥!
“過來呀!”美惠子美目楚楚動人,風情萬種地望著斬飛,輕聲嬌嗲,叫得斬飛骨頭都要酥掉了,要不是知道她是什麼樣的暴力女人,任誰都敵不過如此的攻勢,再不動的,那就是現代的柳下惠。
“哼,不識抬舉的小東西!”美惠子知道自己的魅力之大,但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家夥就是不動,感覺自己成了大灰狼,而斬飛就是那隻兔寶寶,饒是自己怎麼叫門,他就是不開,想想這下流的家夥居然在自己麵前裝起清高來了,哼!他就是一個十足的色狼,自己好心幫他看看傷勢,居然不理不采,還一麵警覺的觀察著自己,老娘什麼時候受過如此待遇,就是當年對他爸爸,自己也沒有如此主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