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春盈打累了,扒在斬飛身上喘著香氣,斬飛一見機會來了,趕緊雙手牢牢抓住對方作怪地小手,兩腳也死死夾住春盈地美腿,哎!沒有想到老子有一天要用女人的招牌動作才能自保,真他媽的失敗,斬飛心裏默默地想道。
春盈掙紮了一陣,奈何斬飛就是不肯放手,開玩笑,要是我放手,那我今天還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個問題,斬飛心裏詭異地想著。
大小姐原本就打累了,現在也隻好放棄掙紮,口中嬌嗬道:“放手,混蛋!你弄疼我了。”斬飛一聽,無奈隻好放開,任兩隻白皙地小手在身上捶打起來,邊打邊聽道:“壞蛋,大色狼,叫你氣我,叫你欺負我,叫你不識好人心,嗚嗚......”罵著罵著,就“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兩手也不動了,扒在斬飛胸口抽泣起來。
“嘻嘻!盈格格,你就原諒我一次吧,我承認是我太多疑了,連你都懷疑,對不起哈,嘿嘿!”斬飛趕緊打著哈哈,一臉賠笑地乞求道。
“哼!你分明就是賺我眼淚,你那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我春家的意思,在這節骨眼上,父親又怎麼敢搬弄是非,嗚嗚......你每次來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氣我,壞蛋,嗚嗚......”
斬飛一聽口氣有回轉,趕緊趁熱打鐵,一伸手把春盈地細腰覽在懷裏,左手輕輕地落在春盈淚珠簌簌地俏臉上,溫柔地為對方擦拭著眼淚,低聲道:“別生氣了!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就算讓我放棄整個世界,我也不會放棄你地。”斬飛把“你”咬地很重,接著說道:“但我現在身為斬門地少主人,父親又遠在他鄉,這群龍無首地關鍵時期,我怎麼能掉以輕心呢?”說完斬飛偷看了一眼全神聽著的春盈,見其臉色不變,於是又緩緩道:“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呀!有道是狗急跳牆,你不會,不代表你父親不會,你父親不會,不代表春家不會。”說著,斬飛把臉沉了下來,沒有了剛才嬉皮笑臉地麵容,卻給人一種內在地威嚴。
“春家忍辱這麼多年,不就是等待一個機會麼?又有誰甘願被人壓在手下,現在就是一個大好的翻身機會,你真認為一向獨斷霸道,欺兄壓弟地春老大會放棄這唾手可得的果實?”
“不許你說父親。”春盈聽著斬飛地敘述,雖然心裏明白是這個道理,但有人在她麵前公然講究起自己最尊敬,最愛戴地父親,春盈忍不住嬌聲回道:“說來說去,你就是不相信我春家,哼!往我在春家替你說盡了好話,又苦苦哀求父親與你見麵,要早知道你般這狼心狗肺,這般絕情,我早就叫長老們實行計劃了,打死你這無情無義地壞人。”說著,小拳頭就衝著斬飛招呼過來。
斬飛一把狠狠地抓住春盈做怪地雙手,冷冷道:“哼!計劃?這麼說來你們早就謀劃好了毀我斬家,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絕情麼?我看我與你還差遠了。”說著一把推開騎在自己身上地春盈,雙手著地,迅速站起來,抬腿就要向門口走去。
人地憤怒是衝動,怨恨地結合體,斬飛原本隻是猜測春家要對斬家有所行動,但也沒有太往心裏去,畢竟斬門目前在夏國可以說是根深蒂固,隨春家折騰,也不會有大的風波,但今日又在春盈口裏得到證實,斬飛不由地氣從心起,在斬飛看來,雖然自己和春家可是說是不可能有半點交情,但他從不把春盈當成外人,兩人都是一樣地聰明,一樣地憂鬱,更是一樣地身不由己,春盈理所當然地成了斬飛地紅顏知己,有道是愛之深,恨之愈深,往往有些事他人耳裏聽來不過是一陣笑話,但自己重要地人要是說起,就沒來由地不舒服,越是親密地人越是如此,所以斬飛再聽到春盈親口承認計劃的時候,才會有如此大地反應。
斬飛隻想趕緊離開這裏,讓自己冷靜一下,他不敢保證要是再呆下去他會不會發瘋到殺了門外那幾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