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種?紫川錦夜你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說他是野種?”

蕭清綺跌跌撞撞的站起來,頭發散亂在她的肩膀上麵,臉上止不住的蒼白,剛剛紫川錦夜看起來輕輕的一腳,卻是用了內力的,現在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疼,可是卻也比不上心裏麵的疼痛。

“不是野種是什麼,兩年前你和禦親王背著朕做了什麼事情你不會忘記了吧?”紫川錦夜居高臨下,將翊兒拎在手裏麵,孩子大概是被他們喂了要藥了,要不然這樣對待還沒有醒過來。

“紫川錦夜,你說了你不在乎,而且我和禦親王清清白白,你害怕景親王奪你的皇位,便讓我去牽製禦親王,如今你竟然這般不信我?若不是皇上……”

淚,悄然而落,這個她愛到骨子裏麵的男人竟然這般不信任她。

“住口,朕是男人,朕的皇位竟然是用自己的妻子的身體換來的,這等屈辱的事情不用你來提醒朕,這個野種已經無時無刻在提醒。”

紫川景的掐住翊兒的脖子,孩子就算是睡著了也會有感覺,小腿不停的瞪著,可是於事無補。

“紫川錦夜你放開,放開翊兒,他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怎麼如此這般狠心,你不是要印章麼,好我告訴你,印章我早就給你了,早就給你了……”

似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吼出來的聲音,蕭清綺撲到紫川錦夜的腳下,死死的抱著紫川錦夜的腿,眼淚模糊了雙眼。

“給朕?蕭清綺原來這個野種在你心裏也是這麼的不值錢。”

紫川錦夜將已經沒有氣息的翊兒扔到蕭清綺的麵前,孩子的臉都已經發紫了。

“翊兒,翊兒,是娘親對不起你。”

蕭清綺坐在地上將孩子抱在懷裏,整個人狼狽不堪,可是她哪裏管得了那麼多,現在她心裏麵想的全都是孩子。

“姐姐,你這是何苦,你若是將印章給了皇上,皇上會留你和野種一條活路的。”

蕭風華掩住麵容,似乎是很傷心,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心裏麵的得意,明明這個男人是她看上的,可是卻被這個庶出的賤人搶走了。

“紫川錦夜,為什麼,為什麼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蕭清綺抱著孩子,任由眼淚在臉上肆虐,她的歇斯底裏根本就沒有引起這個男人的一個通情的眼神。

“啪”紫川錦夜一巴掌打在蕭清綺的臉上,瞬間那原本傾城的臉腫的老高,蕭清綺張嘴,吐出的血水裏麵竟然帶著一顆白森森的牙。

“為什麼,蕭清綺,朕不會在讓你一個女人控製了,你不要妄想當女皇了?”伸出腳踩在孩子的屍體上麵,咯吱咯吱的骨骼碎裂的聲音不斷打擊著蕭清綺的大腦,憤怒已經讓蕭清綺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女皇?紫川錦夜你個畜生,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紫川錦夜,你這個窩囊的男人,我詛咒你永遠都隻能夠躲在女人的身後,我若是再世為人,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挫骨揚灰!”

蕭清綺嘶吼著撲到紫川錦夜的腳下,想要將她可憐的孩子的屍體救出來。

“好,朕就等著你再世為人,隻是這一世,你注定要落在朕的手裏,身不如死”

抬起腳,將蕭清綺踹到一邊,他一點都不想在看見這個女人,他是皇上,不是躲在女人身後的窩囊廢,他是蒼穹帝國的皇上,在離開的那一刻他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鬆。

“沒想到我蕭清綺全心全意愛著的男人竟然是個畜生。”蕭清綺嘲諷的笑笑,撕扯著胸口一陣疼痛,現在她就算是呼吸全身上下都會伴隨著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