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讓喻池燁跟自己合二為一。
她不掙紮了,盡量順從著他。
喻池燁一邊熟練的控製著她的身邊,一邊驀地睜開眼,看著她沉醉的模樣,他暗罵:"真是個蕩婦!"
輾轉在她脖頸的吻漸漸的停了下來,葉錦繡緩緩的睜開眼眸。
正看著喻池燁眼角邪肆的微微上揚,不懷好意的望著自己。
他冷然笑道,眸光裏古井無波,輕輕的撫著錦繡的秀發,命令道:"蹲下來。"
葉錦繡茫然的看著他,"幹……幹嘛?"
喻池燁笑著將腰一挺,旋即目光也變得冷冽,吐詞清晰:"幹你。"
這兩個字將葉錦繡的自尊逼到了絕境。
看葉錦繡沒有聽自己的話,喻池燁繼續嘲弄道:"怎麼?之前你也說了,我們夫妻這十個月為了孩子好好的在一起,現在妻子有孕在身,難道不應該用嘴幫老公解決一下生理問題麼?"
葉錦繡都快要將自己的嘴唇咬破了,盡在咫尺的這張冷峻的麵容,心裏一橫,蹲下了身。
喻池燁嘲諷的冷笑從她的頭頂飄過。
他上前,一隻手按著葉錦繡的頭,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錦繡咬著唇,漸漸被那隻手推搡著上前,每近一步,清香的味道就更濃重了一點。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如果不做,她害怕以喻池燁的性子還不知道做出什麼來。
她狠了狠心,又上前了一步,閉著眼睛朝著前麵張嘴一叼。
驀地,撲了個空。
葉錦繡睜開眼睛一看,喻池燁眸眯成了一條線,正憤憤的看著自己。他一隻手將自己從地上拽了起來,一邊推到了床上:"葉錦繡!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下賤,你以為我會上你麼?我告訴你,我看你一根頭發絲我都提不起一點性欲!"
"哐"的一聲。
喻池燁將手裏的浴巾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抱著被子離開了臥室。
房間內,葉錦繡躺在床上,看著他決絕而去的身影,一種絕望的感覺由心而生。
葉錦繡,錦繡……
為什麼她的人生沒有她的名字那麼錦繡。
一夜,未眠。
她幾乎是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卻絲毫沒有想睡的欲望。
那扇半開半掩的房門,卻也讓葉錦繡不敢去關。
耳畔裏,喻池燁的字字句句均在回蕩,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原本隻是簡單認為,這樣會對寶寶更好一點,沒想到事情竟會越來越糟。
她真是愚蠢至極。
那個男人連她都不愛,怎麼會愛她的孩子?
窗外的天色一點點的明亮起來,葉錦繡才剛剛有了點睡意。
翌日上午,葉錦繡被臥室裏的座機電話吵醒了,睜開眼後,卻瞥見了身旁的英俊男人輕輕的閉著雙眼,五官立體而深邃,盡管她隻看到半邊臉,都已沉迷。
柔軟的感覺從她的脖頸下傳來,她低眸一看,才知道,她竟然躺在喻池燁的懷裏。
看著他平穩起伏的胸膛,葉錦繡希望,時間可以就這樣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