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見她去了許久,又麵無表情的回來,再看托盤上的碎片,“我的天啊,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不小心打爛了”,藍千把玻璃碎片倒進垃圾桶放下托盤。
阿奇眼尖的看到她手指一片殷紅。
“你受傷了,被碎片割到了吧”,阿奇握著她的手腕,藍千的右手拇指在滲血。
“沒事,這點小傷用水衝一下就好了”,以前訓練的時候再多的傷都受過,這點算什麼,她不太適應阿奇的觸碰,想要抽手離開。
阿奇卻堅持,“那怎麼行,你一個女孩子活的比我還粗糙”。
找了紙巾幫她擦拭血跡,又貼了塊止血貼。
“你們在幹什麼呢!”安琪老遠就看到阿奇握著藍千的手,兩個人又站的近曖昧極了。
這個女人真是不安分,連阿奇都不忘勾引!
藍千抽回自己的手,把止血貼邊緣摁好。
見她沒理自己,安琪更是鄙夷極了,“藍千,去酒窖給我取酒”。
她真是不想看到這個狐狸精在自己麵前轉悠。
酒窖在康悅的地下室,滿滿三麵牆的各種洋酒,藍千看著這單子上滿滿的各種酒名有些無語,安琪絕對是故意折騰她的。
但現在人在屋簷下,她還不得不低頭,說白了也是她現在小小服務員的分內工作。
有些酒放的高,她需要拿梯子爬上去。
準備把梯子搬過來的時候,手一碰就嘶的呼痛,拇指的傷口又開始滲血,剛才阿奇給她貼的創可貼顯然不管用;
她隻能小心翼翼的搬好梯子爬上爬下的來回好幾次,累的額間都滲出細汗了才把酒全部取好。
推著車子準備出去,卻發現酒窖的門被鎖了。
藍千稍用力的敲了敲門,扯著嗓子問,“外麵有人嗎,我還在這裏啊,誰鎖的門啊?”
“別叫了,他們是故意把你關在這裏的”。
忽然出現的男聲把藍千嚇了一跳。
她一回頭就看見秦言凱靠在牆上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三少?你怎麼在這啊?”
“我溜進來偷酒喝啊”,他說的吊兒郎當,不過手上還真拿著一瓶洋酒。
“喂,你又得罪誰了,現在還害我跟你一起被關在這裏”。
他剛才分明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閃過,而且手腳很輕的把門帶上,就是不想讓裏麵的藍千聽到動靜;
本來他可以立刻出聲嗬斥住的,但,跟藍千被關在一起,似乎更有趣。
“我不知道.”。
她才來康悅第一天,要真說得罪誰她自認是沒有的,隻是有些人看她不順眼罷了。
她隻知道自己沒有及時把酒拿出去,又有由頭被安琪罵了。
“行了別喪氣了,被關在這裏不是正好,偷偷懶,也不用去應付那些對你不懷好意的男人”。
藍千笑了,“不懷好意?那三少你呢,是否也在這個行列?”
“哈哈哈,你這女人倒是直接啊”,秦言凱大笑幾聲,晃著酒瓶慢悠悠的走近藍千麵前。
藍千下意識後退,“你要幹嘛?”
“既然你都這麼問了,現在又孤男寡女的,不如咱們做點不懷好意的事情?”